騷陰蒂。”謝律兇戾粗俗的語句像火燙著林妄的身體,“騷陰蒂還想被操嗎?”
他顫抖著掰開肥厚熟爛的肉唇,露出隱秘的小口供謝律操幹,他想被幹得尿出來,用哪個口都行,冷漠的矜持早就蕩然無存,他羞恥但快樂。
謝律側過頭舔了一口溼漉漉的眼睛,就著林妄掰開的穴肉用飽大的龜頭狠狠摩擦尿口和陰蒂,粗硬猙獰的柱身就貼著飢渴收縮的肉穴一下下滑過。
林妄腳趾被肏得緊緊蜷縮,小腿肚抖個不停像要抽筋,他被酸澀感折磨得崩潰,靠在謝律肩頭瘋狂流眼淚,“不要了,哥哥,真的要爛了,嗚,插進來幹我的騷逼。”林妄抓著椅子的邊緣的手指節發白,三番兩次被折磨的尿道口終於不堪的噴射出腥黃的尿液,被積壓的尿水瘋狂噴湧而出,林妄羞憤的大哭,瑟縮著手指想捂住激射的水柱,卻被燙了滿手。
身後這男人還未滿足,在林妄射尿的瞬間捅進陰道里大肆操弄,渾身顫抖的林妄穴肉也攪得死緊,緊緊吸著謝律的陰莖,在抽插時翻出穴外,淫靡爛紅。
林妄承受著逼口射尿和肏穴的雙重刺激,男性器官也瀕臨發洩邊緣。謝律掐著林妄的大腿根,狂頂著臀,舌頭狂亂的舔林妄的臉頰,在林妄一個狠吸之時兇猛的射向穴道深處,與此同時,林妄的陰莖也釋放出精液,噴射在腹部肆意橫流。
林妄被這場性愛耗盡體力,釋放過的身體讓他感覺體內能流的汁水都流盡了。大腦還在放空,謝律又把他翻回來,抱著跟他纏纏綿綿地親嘴。林妄失了力氣,渾身酥軟無力,但嘴唇還乖巧的應著謝律的吻,他想,這世界如果需要什麼證明他和謝律的關係,應該可以說,他們之間,親暱的親吻已純粹是本能罷了。
第三章
林妄靠在謝律懷裡迷迷糊糊好一會兒,謝律給他擦拭的時候大腿根還在無意識的哆嗦。林妄後知後覺他進門沒上鎖,說給謝律聽的時候被謝律無情地扯了把耳朵,嘲笑他傻,又調笑他色膽包天。謝律說他問體教拿了鑰匙說晚上會鎖門,其他人不用再過來,但林妄也懶得管,地上的痕跡謝律怎麼處理他也不想關心,反正他說再也不來了,哼。
再來是小狗,林妄暈乎乎的在心裡發誓。
林妄和謝律根本意義上來說不是一家人,但拋卻那一點點血緣的根本,他們已經一起生活了14年。謝律是澳洲出生,卻從小就不喜歡在澳洲生活,西方文化意識深刻的父母無奈但也放任自由,一直是請了人在國內照顧。當初謝律父母領著林妄到謝律面前,溫柔的告訴他有個國外的朋友聽說謝家小少爺一個人在國內生活,父母也不常在身邊,就把自己的孩子也送過來給他做個伴。他們不願拋棄事業卻也希望謝律至少不那麼孤獨,謝律談不上這是好是壞,那時候的他太小,無法篤定愛恨,預知成長。
第二天在家裡醒過來,林妄的身子還軟綿綿的,疼痛不明顯,就是有些乏力。房間裡冷氣很足,下面應該是塗了藥,他忽然醒來會覺得有點冷。強撐起力氣下床走進衛生間,應該泡一會兒溫水會舒服點。
林妄磕磕絆絆躺進浴池意識就開始渙散,眼皮似撐也撐不住,熱水嘩啦啦注入,蒸汽在屋裡散開。他覺得身上每個細胞都舒服得要睡著,眼前霧氣瀰漫,他躺著,什麼都不用想。
但其實又控制不住的會去想謝律。
林妄很多東西都不在乎,他在很小的世界裡長大,生活的包圍圈只圍住了他和謝律兩個人。當初藉口把他送給謝律家只不過是命運扔出的套環,因為他的環太小而在套進去的時候被比他先長大了一點的謝律圈住,然後再也無法掙脫。
因為性格冷漠倔強,強制和謝律一起生活的林妄在學校反而從不和謝律說話。他知道他們住在一起背後肯定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雖然對他來說,在原生家庭或這裡幾乎沒差,但也無力感激。
剛開始的時候,林妄在學校見了謝律都會繞道走,他在眾多人面前看見謝律就越是為自己的身份羞恥,而公共場合謝律根本束手無策。笨拙的小孩就這麼傻乎乎的成長,由於差了兩個年級的關係,在學校其實也很難碰面。少年人的硬氣是堅韌的,會傳染,你不說我也不說,時間長了便無從在人前開口了。
從小到大他也不愛社交,但長相出眾,貌美清秀卻冷淡,皺眉的時候有微微的兇戾感,在學校被欺負談不上,但有人挑釁,也兇巴巴的會露出爪牙,而且對方最後都會莫名其妙被報應。
後來關係變了,林妄知道那些是謝律在幫他回擊,但他也不想打破大家眼裡他們形同陌路的關係。情敵也好,對手也好,越龐大陰暗的背德關係越需要光明正大的虛假表象,他希望,人們只要看到尖銳的冰山一角就好。
而自從上大學了,他們明著水火不容,私下的謝律越來越喜歡逼他崩潰瘋狂,逼他撕掉每一處被他置之不理而翻起乾裂的死皮,看嫩肉裡面鮮血流淌,再陪他一同等待癒合。
在急速的成長裡這樣的謝律讓他愈漸感到幸福而無望。
數不清的放縱的情慾背後真正支撐著彼此關係的感情有多少,畸態的疏離與親暱之間巨大的空白什麼時候才能填滿,還有機會填滿嗎?會不會放棄?會不會倦怠?他對謝律說他想好了,但其實如同廢物,什麼都不知道,扎破一顆蜜果,便只顧盲目的吸乾甜膩的汁水為止。
謝律走進浴室的時候他還在神思遊離,胡思亂想。室內水汽太多,他感覺大腦都要被蒸發了。謝律跨進浴池,把他撈起來,自己墊在他身下,給他按腦袋。林妄靠在謝律胸前,又感覺好像活過來了。
“哥,”林妄泡久了,嗓子也像浸在水裡,開口都帶著潮溼的水潤。“幹嘛去了。”他側頭貼著謝律鎖骨戳濺在喉結上的水珠。
謝律低頭看了看林妄被蒸軟了的眼睛,說;“健身。”
林妄撇了撇嘴,“你怎麼就精神這麼好。”林不樂。林羨慕。
謝律彈了彈男孩的腦門,收了手,把林妄拉上來點,掰著下巴去親他。開始還慢慢輕輕的咬嘴唇的,一會兒就換了極致色情的吻法,一口一口像吸食蚌肉用力舔吮。
“因為要操你。舌頭伸出來。”
謝律一下下撓著他下巴,從上而下的親吻讓他被迫承受得更多。他仰著頭,軟舌顫抖著露出來,謝律的大舌便順著他的舌面伸進嘴裡,瞬間將其包裹,貼合著交纏。像操穴一樣謝律的舌頭瘋狂在林妄嘴裡進出,不同於平時的舌吻,直白露骨的舌交讓林妄喉口發癢,似是因這玩法新鮮得了趣,他反手去勾住謝律的後頸,把自己送得更深。
謝律的親吻越來越兇,託著下巴的手慢慢探到林妄的喉結處輕輕揉捏。林妄頭仰著,喉口被壓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