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老頭兒的態度還是沒有改變，他首先很冷靜的看了看我們所有人，然後讓我們都坐在沙發上，似乎接下來他要說的是一個很遙遠也很讓人震驚的故事一樣，但這些都不及我內心裡的恐懼。

一方面我不敢相信，像陳老頭兒這樣善良的人，手上是怎麼可能會沾染了無辜者的鮮血了，另一方面，是對那個叫做故夢的女人的畏懼，她畢竟都跟陳老頭兒相識３０多年了，要是有仇的話，她之前為什麼不來找陳老頭兒報仇，而是要等到現在，大家都已經老了的時候，找上門來尋仇挑事的了，在她跟陳老頭兒之前是不是又發生些其他的不為人所知的秘密呢。

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卻又非常害怕知道，我害怕知道陳老頭兒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自然也害怕那早已被時光掩埋的真相。

可惜，無論我再怎麼畏懼，陳老頭兒都豁出去了，一定要把所有的事實都說出來，

“首先，故夢跟山精說的都是對的，我的確失手害死過一個小女孩，那大概是４０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才２０出頭，很年輕，故夢也跟我一樣，約莫比我小几歲。我們二人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因為我們很小的時候就拜倒在一位大師的門下，做了他的關門弟子，在他的手下學習茅山之術，好在那個時間國內的氛圍還比較開放，大家也願意相信一些鬼神之說，我的師傅更是因為本領高超，名揚圈內，那時人人都叫他顧半仙，對他很是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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