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裝無辜，也不要東拉西扯證明自己的清白，沒用的！”

“好，我說。”

“我知道老師一直和鯊魚集團有聯絡，並且我也得到過鯊魚集團的好處，是老師親自給我的。”

“我跟了老師許多年，深受他的照顧，所以當時我沒有拒絕……”

“我說了挑重點的說，這些解釋以後你會有機會的。”

“好吧，我不知道老師和鯊魚集團的來往，我也從來沒有直接聯絡過……”

“但我知道還有人跟我是一樣的，也是在灰鴿子內部，老師跟我說過他們的名字。”

“說吧，都有誰？”

“戰鬥小組的白澤，行動小組的金山，他們都是李先生培養並且安排進來的人，深受李先生的照顧！”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關於鯊魚集團，難道你要告訴我，你一無所知嗎？”

我一邊說一邊把剪子拿起來，開始在他腦袋上比劃。

“我真的不知道，白頭鷹從來不告訴我，我也不問。”

“那白頭鷹怎麼跟鯊魚集團聯絡？什麼時間聯絡？什麼時間出門？這些你總應該清楚吧？”

“如果你說不知道，那我就不問了，你也沒有在說話的機會！”

“老師是單獨聯絡鯊魚集團李先生，他很少出門。”

“而且出門的時候也不帶我，我不知道他是去和誰見面，我真的不知道……”

本來也沒有在司一辰身上抱多大希望，他不知道白頭鷹的行蹤也理所當然。

我不怕他說實話，就怕他胡編亂造來誤導我們，那樣的話麻煩會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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