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啊。”
他說完往前頂了頂,吸了口氣說:“我硬了。我想,跟你,做。”
……
他倆在一起也這麼久了,能幹的不能幹的全乾了,但一直沒真做到最後一步。今天秦放受刺激了,必須要做完。
誰來都可以,刑炎想來就來,他不想來就自己來,但他是真不會,不過這種事兒用什麼會不會,靠本能就得了。
可是刑炎還是阻止了他,給他打了出來。
秦放鐵了心得做完,但刑炎只是抱著他。他倆這麼抱著,他能把刑炎的喘聽得很清楚,秦放問他:“你是不是……也不會?無所謂,來就行了。”
刑炎咬著他耳朵,說:“你消停一點。”
“我為什麼要消停,”秦放故意抬腿碰他,“搞這麼純情幹什麼,成年人了。”
刑炎按著他脖子,不讓他動,在他嘴唇上親了親,還是叫他“星星”。
秦放受不了刑炎在床上這麼叫他,他閉了閉眼,耳朵都發麻。
“星星……”刑炎嗓子很啞,壓著秦放不讓他動,聲音聽起來也有點兇,“閉嘴。”
第54章
二十出頭的年紀, 談得濃情蜜意, 但是不做愛。
刑炎越不做秦放越要做, 但到底也沒能犟過刑炎,他受不了刑炎的眼神,從最開始秦放就經常沉在刑炎的眼睛裡。刑炎眼睛裡帶著濃重的情意, 秦放看著他,就什麼都不想了,安靜地抱在一起就很好。
這一晚他們睡到一半折騰起來, 去外面聽了聽雨, 回來又耗了挺久,等再平靜下來要睡的時候, 兩個人呼吸都是輕輕的。刑炎翻身過去從身後摟了秦放,把臉埋在他脖子後。
雨夜裡發生的一個小故事, 天亮雨早就停了。之後一切如常,一個忙著畢業, 一個繼續過著以往的生活。他們各自忙各自的,但仍然熱烈地談著戀愛。
韓小功給秦放發訊息,說司塗邀請他晚上過去吃飯。
秦放回復:OK, 下課去。
韓小功也回了他一個“OK”。
秦放跟刑炎過去的時候韓小功恰好買東西回來, 於是三人一起上樓。韓小功最近正跟弟弟甜著呢,他每條微博都能看到謝哲在底下跟他互動,粉絲吃糖吃得歡。謝哲太活潑了,秦放有時候看他評論覺得挺有意思的,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應該會很開心。
“弟弟最近不來?”秦放問他。
“可別來, ”韓小功說,“太鬧人了。”
“鬧點不好嗎?”秦放笑著說,“多活潑。”
韓小功搖了搖頭,像是有點無奈,邊上樓邊說:“那就是個孩子。”
“孩子你還下手。”秦放說他。
“孩子也得戀愛麼不是。”韓小功笑著開了門,走了進去,“何況我真的沒下手,你怎麼不信。”
謝哲自己也說,真不是韓小功勾的他,人最初根本就不怎麼搭理他,是他自己墜入愛河了,見過兩次面之後就神魂顛倒。據說謝哲之前也是直男,莫名其妙就彎在韓小功身上了,彎得毫不猶豫。有些直男一旦彎了那真是攔都攔不住。
司塗準備做海鮮麵,坐在餐桌那裡收拾海鮮,見他們回來打了聲招呼。
刑炎洗了手過去幫他弄,司塗聽見韓小功和秦放聊謝哲,笑了下,溫聲道:“我看那孩子整天圍著你轉你也不搭理人家。”
“我還得怎麼理他,”韓小功進房間去換衣服,“我總不能跟這二位似的天天粘一起吧。”
“說你自己你帶我倆幹什麼。”秦放說。
他們這邊聊著天,那邊謝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韓小功開著冰箱正往裡面放著東西,開了擴音接。
謝哲聲音甜甜的,問他在幹什麼。
韓小功說:“出去買東西剛回來,我開免提了,別嗲。”
“我本來也不嗲,”謝哲笑得挺開心,“快期末了這段時間超忙,都沒太多時間找你。”
“忙你的吧。”韓小功說。
他倆打電話也沒什麼重要內容,謝哲話多,話題源源不斷的,把司塗和秦放都聽笑了。後來韓小功截斷了他的話題,說:“去吃飯吧。”
“好,你累了嗎?那你休息。”謝哲聽起來還有點不捨得。
“嗯,拜。”韓小功說。
電話掛了之後秦放“嘖”了一聲,韓小功把手機隨手扔在一邊。
刑炎他們畢業典禮在下個月十號,韓小功準備去湊個熱鬧。他說:“天才少年畢業了,我要去蹭個合照。”
刑炎說:“別蹭我,我不照,去蹭周斯明。”
刑炎跟周斯明一個院的,儘管不是一個專業,但那天肯定都在一起,想想那個場面有點尷尬又有點想笑。
韓小功說:“也有道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估計他不能轉身就走。”
“你別湊上去找不痛快。”司塗說。
在這跟他倆吃完飯都快九點了,秦放問刑炎:“晚上回宿舍嗎?還是回去?”
回去的意思就是回老房子。刑炎想了想說:“回去吧。”
秦放笑著點頭:“好。”
之前他們是平時都在學校,週末去那邊住,畢竟離學校還是有點遠的。但最近一大半時間都是去那邊,折騰點也認了,他們都喜歡那裡。尤其是刑炎。
自從那天半夜突然表了白之後他變得有點……黏人。是一種無聲無息的狀態,沒人的時候經常把臉埋在秦放身上,又一句話都不說。也很少回宿舍住,雖然他嘴上不表達,但秦放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不想分開。秦放當然樂意慣著他。
秦放其實知道刑炎有心事,怎麼可能不知道。但刑炎的性格也就這樣,他不想說的事問了也問不出來,而且他不想說秦放也不會問。他心裡有事秦放就給他時間讓他自己捋,捋明白了該說的時候他就說了,所以秦放從來也不急。
又是一個週末,前一天晚上馮哲在微信上說,明晚要讓程東帶他去飆車,下午要來他們這轉轉。秦放當時正跟刑炎坐在院子裡喝酒看星空,回了他一個“OK”。
秦放那點酒量,喝了酒之後睡得很沉,早上一睜眼九點多了。
刑炎起來了,已經不在房間裡。秦放洗漱完下樓去找,還沒下去就聞到了甜味兒,焦糖的味道。他挑了挑眉,走進廚房。
廚房裡刑炎在用小火慢慢攪拌著熬糖,方便一個平底的烤盤裡鋪著芝麻。秦放在門口看了好半天刑炎才回頭,問他:“起來了?”
秦放“嗯”了聲,清了清嗓子:“你在幹什麼呢。”
刑炎在幹什麼其實還用問麼,秦放鼻子有些發酸,看著刑炎。刑炎也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一個高高瘦瘦的少年,穿著白T恤牛仔褲,站在一箇舊廚房的灶臺前,持續又慢慢地攪著一鍋糖。這個畫面本該是違和的,但又出奇得搭。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