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呼呼地看著他：“你有病！”

他樂呵呵地說著：“沒有藥！”

用力扯回了雙手，我白了他一眼，又看著那懸在屋子中間的半頭牛身，還有那落在地上的巨大牛頭，總覺得一切怪怪的，至於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董明則問我：“唐小圓，你聞到牛味了吧？”

“牛味？”

“是啊，進這屋子之後，你沒有聞到一股味道嗎？”

我看著那半頭牛，陽光透射下，它的黃油浸在紅肉上，泛著星星點點的油花，一些油珠已經曬落下來了，順著牛的身體往下落，石制的地面上落了一層油。

“我剛進門就聞到了，很油膩的味道。”說著，我指著面前這半個牛身：“應該就是這個東西散發出來的。”

說道這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又問：“這個味道，是不是就是你說的牛味兒啊？”

董明點頭，他瞪大眼睛看著我：“犛牛的油脂比一般的牛油味道都種，而且它們生長在高原，羶味幾乎沒有，所有用這種牛油熬製出來的火鍋底底料，味道香濃醇厚，而且能把香料的一些苦味也掩蓋住，再配上用犛牛骨熬成的高湯，那底料的味道絕對差不了！”

我一聽立刻興奮了：“董哥，那太好了，等找到嗦嘎，我們就向他大批次訂購犛牛油！”

董明卻衝我擺擺手：“唐小圓，你別高興地太早，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嗦嘎家的犛牛，可不是說買就能買到的，犛牛的生長期很長，許多人都是提前好幾年就訂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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