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安官場對蓋寬饒在畏懼之外,就只剩下嫌惡了,覺得他自詡清高,性格張狂,不管是功利還是清流,都不待見此人,也就同樣是狂生的大鴻臚楊惲與蓋寬饒有交情。
少府檀長卿偏過頭和旁人嘀咕道:“聽說大鴻臚楊惲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許伯之邀,這蓋寬饒怎麼來了?”
這兩位是朝堂裡最不受待見的人,楊惲是因為嘴臭,蓋寬饒是不近人情。
群臣心裡如此想著,竟無一人去與蓋寬饒打招呼,也就魏相同他點了點頭——先前朝廷議春秋決獄之事,蓋寬饒是站魏相一邊的,甚至與其好友楊惲在朝堂上吵了一架。
無人搭理,蓋寬饒就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角,不群不黨。
這時候平恩侯府門口,卻傳來了一陣熱鬧的呼喚,與蓋寬饒的到來冷場不同,許廣漢親自攜其手而入,眾人也擁到門口歡迎新來者,少府檀長卿一下子就變了態度,又是作揖又是招呼,空氣裡充滿了快活的笑聲——不同於蓋寬饒讓人感到無趣和尷尬,這一位卻總給人帶來喜慶。
“龍舒侯未央衛尉到!”
新來的正是皇帝寵臣,已經年過五旬,依然神采奕奕的韓敢當,他聲音還是那麼洪亮,作為許廣漢弟弟許延壽的親家,韓敢當不是外戚,勝似外戚,當了六七年未央衛尉,皇帝巡遊總喜歡帶上他,頗為信任。
而韓敢當身旁,還有一位頭戴鶡冠的將軍,也是近年來連連升遷的新貴郭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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