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犬就該好好守戶,追逐狡兔的事,非但不能做,甚至都不該去想!若是想了做了,非但不會被主人誇張,反而會因門戶洞開而被嫌棄,認為它是劣狗,賣給狗屠殺掉!”
孔璋自認為是吠犬,看好門戶不出差錯就能得到主人摸頭讚許,當時教訓任弘時自詡有理,如今回味這段話,心中百味雜陳。
今日在朝中吃香的,是任弘這種敢於追獵並次次能捕獲獵物的田犬,吠犬卻不受待見,若他這吠犬敢對著田犬狂吠,你看主人會踢誰屁股?
孔璋只能打掉了牙往肚裡咽,悲憤地說道:“這遷虜小兒,竟為了私仇而忘公義,壞了國家大事!”
任弘敢公報私仇,確是有恃無恐,他也懶得為自己找道德上的制高點,要的就是順心意。
反正就算傳出去,連儒生都只會稱讚他不忘舊:在大漢,復仇既是正義!
更何況他斬的,也只是一個“詐降”的匈奴千騎長,多大點事。
另一方面,這場仗還是有好處的,初戰極其順利,讓渴望富貴的老兵們嚐到了甜頭安了心,也讓沒和匈奴打過仗的新卒見了血。回到冥澤北岸休整時,西安侯又讓人通知各曲,說是從此以後要立下規矩:
每戰之後,挑出表現最優異的曲,和斬獲最多的個人來開個表彰會。
除去狼姓小月氏義從騎一千人外,任弘麾下共四曲,按照徵募地劃分,分別是天水、隴西、金城、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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