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早不能被按上封建迷信的罪名,不能被按上那些成分。這對咱老蘇家那也是不利啊。一旦成分壞了,以後你就是想讀書,那也沒得讀了!還有老二和老三的工作,怕也要丟了。”
蘇建宏突然就怒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爺爺竟然還想著這個事情呢?想讓晩晚跟早早和好?想讓晩晚開口放過早早?
怎麼可能?他是開不了這個口,那都是蘇早早自己罪有應得,能怨別人?
“而且爺爺你也看到了,大房被蘇早早弄成了什麼樣了?你竟然還想勸晩晚放過早早嗎?你怎麼能夠開得了口?”
蘇建宏吐出了心中的這口濁氣。“你真以為早早這事能夠善了的嗎?早早被人發現跟邪教攪和在一起,不是單純的只是迷信,也不是單純的信邪教,而是想著害人。”
這些話,他早就想說了。在二房那邊,有些話他說不得,而且因為早早的原因,他對晩晚有著說不出來的慚愧。
哪怕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早早是他的妹妹,他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長兄如父,爹孃雖然在堂,但他做哥哥的,平日裡哪怕她再不願意聽,也該勸著點。
他現在能夠做的,也就是好好地補償晩晚。
“邪教?不是隻是單純的迷信嗎?”蘇老爹並沒有去村委,雖然聽說了蘇早早犯了大錯,卻還不知道邪教的事情。
蘇建宏說:“是一個叫柳大富的道人,老山支書認出來是個邪教。她和那個道人勾結,想要害晩晚,換命,被晩晚發現了,當場抓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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