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她甚至連見都不想見到她。
“當家的,以後你不要怪我對你孃的態度,我無法做到在晚晚傷了之後,還能夠無所謂地跟她說話。”
昨天那是散夥飯,看在老爺子還有支書大隊長他們的面子上,她暫時放下了心裡的間隙,做了那頓散夥飯,不代表她以後看到蘇老太還能夠一點事也沒有地跟她說說笑笑。
她辦不到。
蘇勤說:“我知道,我都理解,別說你,我看到娘心裡都覺得彆扭。我們已經分家了,等到明年咱攢些錢,能搬出去另外住,那就搬出去,建個房子。”
老丈人已經幫他把那個工作定下來了,只要那邊簽字之後,他就能夠去上班了。雖然一開始工資沒那麼高,只有三十二塊,但是對於在家務農的他來說,三十二塊那就已經是高工資了,更不要說以後轉正之後,除了五十四塊的工資,聽說還有另外的資金呢。
他用力地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他會努力幹活,家裡會一天天好起來的。
……
蘇晚晚吃飽喝足之後,就了無睡意。昨天睡得太飽,現在精神抖擻的。一雙眼珠子在那轉動著,被陸思華抱出了屋子,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晚晚覺得心裡可舒坦了。
外面的空氣很好,不同於昨天她被扔在後山的那種混濁難聞的空氣,這種新鮮的空氣進入她的肺部,讓她禁不住吭哧吭哧地嘟囔開了。
農村的空氣,果然比她前世的鋼筋混泥土的城市空氣清鮮多了。她高興地伸了伸手,看得陸思華在那一陣的心軟。
她的晚晚多可愛,也就只有那個狠心的人,才能夠做到無視這種可愛,而抱出去扔了。
見廚房那邊已經熄了火,陸思華把晚晚放到了蘇勤的懷裡,讓他幫忙抱著,自己卻去了廚房,準備給丈夫和孩子們做早飯。
現在二房的灶還沒有打,只能去廚房裡燒火做飯。一進去,就看到了老爺子老太太帶著大房三房的人在那吃飯。
二房就好像是被隔離開的,陸思華卻只是看了一眼,就去了灶頭。
蘇老太瞪著陸思華,正要開口說話,就見到蘇勤抱著孩子也進來了。看到襁褓裡的那個孩子,她莫名地就想起了當時抱著孩子偷偷跑到後山扔棄的情節,到了嘴邊的罵聲又咽了回去。
蘇老爹說:“老二,老二媳婦,你們不用另外做飯了,將就著跟我們吃一點吧。”
蘇成才也說:“對啊,二哥二嫂,坐下一起吃點吧,我去給你們盛粥。”說著就要站起來。
蘇勤說:“不用了,思華已經在那做了。”
蘇晚晚好奇地看著蘇老爹,再看著自己的爹孃,一腦門子的疑惑,看著情形不太對勁?
很快,陸思華烙的餅就出鍋了,那香味讓人垂涎欲滴。
這香味不只勾得大房不停地在那聳鼻子,就連蘇老爹蘇老太,甚至蘇成才都忍不住多聞了幾口,真香!
蘇建宏站了起來,“我想吃餅。”再看看自己碗裡的粗糧粥,和粗得能割喉嚨的窩頭,頓時覺得一點味道也沒有了。
劉招娣也站了起來,湊了過去:“二弟妹,做的什麼啊?”說著,伸手就要去撈餅。
卻被陸思華用筷子打了手,她說:“我們分家了。”
蘇晚晚耳朵動了動,分家了?有點兒好奇,老爺子老太太那麼不想分家,竟然能夠同意爹孃分家?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能夠促使這個家分了?
那邊,劉招娣有點兒訕訕地笑了聲,伸出去的手並沒有縮回,而是拿了一張餅,就往嘴裡塞。
吃著可真香,這老二媳婦放了多少油在裡面?做的就是比她做得香。
陸思華一張臉已經冷了下來,快速地將剩下的餅都捲了起來,以免又被劉招娣給吃了。
那邊蘇建宏也已經到了邊上,看到陸思華把餅都捲了起來,喊:“我要吃餅!”這麼香的餅,竟然沒吃上一口。
蘇老太皺著眉頭:“老二家的,就那麼點細糧粉,你就給烙了餅,以後吃什麼?”
陸思華說:“我們分家了,我愛吃什麼就吃什麼,你老就別瞎操心了。”
要是換在以前,陸思華絕對不會跟她頂嘴,但是自從晚晚的事件出來之後,心裡的那股子怨氣,讓她已經無法再和氣地跟她說話了。
蘇老太氣的,用力地筷子往桌子上一擱:“細糧那是我分給老二和孫子吃的,你都給做了餅,以後老二吃什麼?還有我三個孫子吃什麼?你個敗家娘們,剛分家就敢跟我擺架子?你……”更難聽的話又將出口。
蘇老爹說:“吵什麼吵?老二媳婦說得沒有錯,已經分家了,你管老二他們怎麼過日子?日子是他們自己過的,過成什麼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你瞎操什麼心?吃飯!”
蘇老太嚎:“我怎麼不能管?再怎麼分家,老二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我還管不了他們了?XX出來的敗家娘們,有爹生沒爹養的東西,烙了餅都不知道孝順……”
話未說完,就見陸思華已經出了屋子,扔下蘇勤在那面對著兩位老人。
蘇老太氣得抓狂,瞪向蘇勤:“這就是你的媳婦?不孝的東西,還不如休回家算了,這樣的媳婦有什麼用?”
話音剛落,就聽到蘇勤懷裡的晚晚突然哭了起來,一聲接一聲地哭,哭得差點岔氣。
蘇勤的臉色黑了下來,對蘇老太說:“娘,你把晚晚嚇哭了。”頓了頓,“別人家的奶再怎麼不疼孩子,無視就行,可是娘你做到了身為奶奶的責任了嗎?你對不起晚晚,又怎麼能夠要求思華毫無怨言地對待你?”
蘇老太那欲出口的謾罵,在看到襁褓裡的蘇晚晚時,全部都嚥了回去。
“吃個早飯都不安寧!”蘇老爹已經沉下了臉,“叭”的一聲,把筷子擱在了桌子上,“還吃不吃飯?不吃飯,趕緊滾!”
蘇老太一雙眼珠子像涮了毒似地瞪向老二,還有他懷裡的晚晚,嘴角抽動幾下,終是沒有再罵出口。
蘇晚晚哭得更厲害了,一抽一抽的,小臉上全部都是淚水。
蘇勤對蘇老太有怨言,好端端地怎麼又罵上了?都分家了,都不得安寧,他抱著晚晚就要往外走。
蘇大力埋怨著:“老二,你看看你,把爹孃給氣著了,你這是不孝!”
蘇勤只想把哭著的晚晚哄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邊。孩子在那哭得臉兒發紫,昨天就已經嚇著了,可別出什麼事情。就想要抱著她,往赤腳醫生那裡走。
眼前人影一閃,就見到蘇建國端著兩張餅過來,建國笑著說:“爺奶,我娘讓我把這兩張餅送過來。娘說,咱們有吃的,怎麼能夠少了爺奶的,這是孝敬您二老的餅。餅裡放了佐料,剛才娘不是不給你們餅,實在是沒有佐料,怕爺奶吃著不習慣。”說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