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杜翩若目光略微閃躲，雙手緊張地交握於前，不斷地摳著指甲，沉吟片刻，低聲說道，“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男的，大概五十歲左右，在殯儀館工作，眼睛很小，但是很可怕，眼角有疤，脖子上有紋身！”

周朝陽聽得一頭霧水，但看著杜翩若的神態，眉頭卻慢慢地皺了起來，“查人這種事，宋惜城做得更優秀，你為什麼不找他？”

杜翩若輕咬下唇，“他一定會問我為什麼要查這個人，而且他可能很多事情會選擇瞞著我！”

“可我也會問！”

“我可以告訴你！”杜翩若看向周朝陽，眼中有淚，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六歲的時候，我媽媽被謀殺了！我躲在衣櫃裡逃過一劫，我看得很清楚，這個人就是兇手！”

周朝陽神色一滯，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看著杜翩若泫然欲泣卻複雜的神色，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你當時才六歲，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兇手的模樣也會變，你能記得那麼清楚嗎？你能確定嗎？”

“我確定！那個人的眼神，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去查一查！他是兇手，他逃了二十多年了，我媽在地底下也不能瞑目！”杜翩若瞪大了眼，仍然止不住淚珠滑落。

周朝陽神色凝重，別開眼，“這麼大的事，你瞞著宋惜城，直接來找我，不怕他知道了以後會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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