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楊疏身邊的女人都很雜，什麼型別的都有，但在他身邊能夠待得久的女人，都差不多一個型別……”

像楊疏的妻子小西，像湯芷落，像你。

這句話，宋惜城沒有說，話鋒一轉，調侃道，“我們為什麼要浪費這麼寶貴的時間去聊別人？為什麼不能聊聊我們自己？”

也許根本不在意楊疏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杜翩若沒有追問下去，順著他的話頭，反問了一句，“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聊人生，聊理想，聊以前也行！”

“……”

杜翩若神色怔然，目光微垂，靜默片刻，才輕聲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你以為的喜歡或許並不是喜歡，你以為的不喜歡或許也並不是不喜歡？”

話一出口，她就有些懊惱。

一句話說得拗口至極，不認真聽，都聽一腦袋的漿糊，繞得她自己都快咬到舌頭。

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那頭的宋惜城，或許驚訝，或許聽不清，總的來說沒有立刻回答。

奇怪的是，他安安靜靜的，她卻總覺得氣氛愈發沉了。

“我繞了一大圈，歷經千辛萬苦，我比誰都明白你的重要，比誰都清楚我有多愛你！這種提醒的話，你應該早幾年和我說，那樣就完美了！”

“……”杜翩若震住，唇角不自覺上揚。

夜風吹亂了她的氣息，卻吹不息她狂跳的心臟。

以前有人對她說，女人是聽覺動物，難以抵抗甜言蜜語，對此，她向來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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