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都不會改變！我不會跟任何女人結婚！你相信我！”宋惜城咬著牙，話說得極為用力，似乎帶著某種誓言一般。

“我累了，我需要一點時間。”

冷風吹熄了宋惜城身上的火氣，許久，他才嘆了一聲，“好，我等你！”

清晨六點多，天色還有些灰，雲層厚重，不見陽光。

醫院的路燈剛剛熄了，行人如織，人聲嘈雜。

住院部，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開啟，正在刷牙的杜翩若，含著一嘴的泡沫，轉頭看去，見是陳可欣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她沒什麼表情，繼續刷牙。

“昨兒又值夜？”

聽到身後的陳可欣，突然出聲問了一句，杜翩若漱了口水，擦掉了嘴邊的浮沫，這才應了一聲，“嗯。”

衣櫃門關上，發出輕微的聲響，陳可欣換了白大褂，一邊扣著釦子，一邊走過去，笑問道，“誒，杜醫生，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周教授給你什麼承諾了？你最近怎麼這麼拼？你這麼正經一白富美，怎麼還盯著主任的位置呢？這麼逼自己，面板都變差了！回去好好讓家裡人尋一好男人，嫁了，不好嗎？”

聞言，杜翩若恍了恍神，洗臉的手一頓。

她不是拼命，她是失眠，只要閒下來，就會想要酗酒。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忙碌起來。

一個星期了，不論是不是她值班，她都睡在醫院裡。

是她的事，她幹，不是她的事，她也幹，就連拖地擦桌子，這種保潔的活，她有空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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