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明白！”

就在她打算起身，回臥室換套衣服，體面的離開時，寧瑞雲及時叫住了她，她眼含熱淚，疑惑地看過去。

寧瑞雲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其實，我挺慶幸惜城喜歡的是你，知書達理的你，而不是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心術不正的女人，那就太糟糕了！”

“……”杜翩若心神不寧，無法準確判斷寧瑞雲話裡的意思。

到底是誇她，還是諷她？

她只能怔怔的坐好，靜靜地聽下去。

“你可以繼續和惜城在一起，白亦也不會介意，但名分就別想了！以後注意點場合就行！”

聞言，杜翩若笑出了聲，笑著笑著，笑容有點崩，笑得眼淚又落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魚和熊掌，兩者都要！

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感冒了，就是愛流眼淚！”她笑著道了聲歉。

“沒事。”

她拭乾了眼淚，神情略帶著一絲病弱的嬌氣，眼神卻清晰明朗，聲音清亮，“您覺得，我會願意嗎？”

寧瑞雲不言，臉上的笑容放大了，眼角露出些許細紋，神情慵懶富態，語氣卻有些沉，“你沒的選！從你十八歲踏進宋家的門開始，無論是晉南的女兒也好，惜城喜歡的人也好，你都沒的選！怪只怪在，你走錯了門，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杜翩若如墜冰窖，渾身泛冷。

“好了，現在跟我回家一趟吧！有些事，你總要說清楚！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宋家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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