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有所求,就會像瘋狗一樣的瘋狂,確實是一個需要注意的人。
哪怕有李善水的“規矩”,那夏估計也要找機會出來咬人。
不過……我覺得這事不太對。
我對馮春生說:你早上想的事,肯定不光是那夏的事。
“你小子挺賊啊,這猜我心思猜中了。”馮春生哈哈一笑。
我說那是肯定的——如果你只是要找我說那夏就是黑衣箭手的事,你這兩天就說了,這又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再說你還會望氣。
馮春生哈哈大笑,說道:知我者,於水也!我這兒還想通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我問馮春生。
這時候,有另外一個男人說道:教你於水怎麼用刀!
我扭頭看向了門外,發現說話的男人竟然是柯白澤。
“白澤兄弟。”我喊了柯白澤一聲。
柯白澤哈哈大笑,說道:水子,這閩南城裡這麼熱鬧,這幾天也沒喊上我!
我說你柯白澤一天到晚研究音律,沒什麼大事,我就不喊你了。
接著我問柯白澤:你和春哥說的,教我練刀,是個什麼意思?
柯白澤和馮春生異口同聲的說道:練刀,那自然就是練刀了。
我說我不太明白。
馮春生說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找齊“妖刀”的刺青。
妖刀刺青一成,我最後肯定是要拔刀的。
只是,我就算有了妖刀,那也沒用,因為我不會用刀。
我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我算明白了——白澤兄弟,春哥,你們這是想把我培養成刀手啊!開什麼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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