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有些著急,竟然自顧自的給我表演起來,他雙手合十,兩條腿盤在了一起,坐在了沙發上,說:就是我這麼死的。
他可能覺得這麼說有點晦氣,換了一句詞:我就像他們死的時候一樣。
“呸呸呸,我這嘴,真晦氣。”二狗子也說不出好詞了,乾脆不說。
我往沙發上面一靠,說這事——確實有詭異啊。
三起車禍,第一起車禍,高速上急剎,那司機在被鋼管扎死之前,已經嚇死了。
第二起車禍,新疆無人區貨車自燃——那死去的兩名司機——雙手合十,像老僧入定一樣的死去——問題他們是貨車司機啊,平常腳不應該放在剎車板上和油門板上嗎?怎麼學起了出家人?
第三起更古怪,一趟貨車直接在湘西,拉回來了一車棺材。
二狗子這事——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掏出了手機,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喂!春哥。
“別喊我,我上午要睡覺,昨天晚上酒喝得不輕。”馮春生說。
我感覺我得刺激馮春生一句,走到了走廊上,對馮春生說:一筆大生意要談成了,超大的生意。
“有多大?”馮春生問。
我說:那土豪答應了——如果我們這事辦成了——市中心三元里街的十字交叉口,給我開一家大紋身店……
我跟馮春生說,二狗子等事成之後,要給我開家店。
馮春生倒是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感覺。
他晃晃悠悠的說:幾家歡喜幾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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