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師傅也是笑了笑,‘我也不是那麼會玩,這個就隨意出吧。咱們又不來錢的,消磨時間。’
兩個人玩一玩,為了防止直接猜透對方手裡有什麼牌,我們會特意的留下一些底牌誰也不看,就這麼直接盲打,這樣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一定的意思。
當然打牌這種事情,其實要說再分出精力聊天,恐怕也很困難了。而梅師傅雖說自己玩的不太好,可實際玩下來,卻是贏多輸少。
不過玩了一陣子之後,梅師傅卻明顯是露出了睏倦的神態,我便說道,‘咱們今天就這樣吧,我看梅師傅你這也是困了啊。’
梅師傅笑了笑,‘這個還真的是有點困了,原來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外面,這個時間基本上都睡了。後來跟著去了幾個別的地方,才稍微的晚一點了。原來睡得更早一些。’
這卻讓我也來了興趣,‘怎麼,梅師傅還去過別的地方呢?’
梅師傅點點頭,‘不光是在咱們所裡,別的所裡我也是去過,在我家東南,還有一個離著不遠的所,正好是連閘帶閘管所都進行了大的維修,總共是有那麼一年多的時間吧。在那上班呢上的,我才明白了很多咱們這邊的事情,要不然猛然間讓我來這裡上班,我還是真的有點發憷。但現在是大概瞭解了一些領導的口味和辦事風格,讓我心裡也有底了。’
梅師傅的這種經驗,其實也算是比較重要的。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一種事情,就算是適應能力再強的人,其實也是無法避免一種恐懼感,一種突然來到陌生環境下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的存在,是大腦對於自身的一種保護機制。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對於環境判斷的準確度,這種恐懼感就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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