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刻,有陽頂天在越芊芊邊上,打死他也不敢再打主意了。
天上落鳥屎還可能是意外,但自家供的財神屁股上莫名多個洞,而陽頂天一道符,那個洞竟然真的一夜堵上了,這是真的神蹟啊。
面對這樣真正的高人,他哪還敢有半分歪心。
然後簽單也痛快,一單簽了五百萬,還再三解釋,因為中央查得緊,現在公款吃喝少了許多,尤其是高價位的紅酒不好走,否則他隨手就敢籤一兩千萬的單。
這種情形,越芊芊也是明白的,表示理解,到底還是給了龐慶功一個比較好的折扣。
中午他還正式宴請了陽頂天和越芊芊,他一臉誠意,越芊芊當然也不會拒絕,不過她沒有喝酒,說要開車,龐慶功現在完全不敢勉強她。
但陽頂天酒到杯乾,倒是讓他大呼痛快,然後自己先把自己搞醉了,這是他老窩,自然有人照顧他,越芊芊就跟陽頂天開車回來。
陽頂天也有了五六分醉意,上車把窗子開啟,抱歉道:“一身酒氣,把越姐你車子都弄汙了。”
“什麼呀。”越芊芊嬌嗔,明白自己其實是給陽頂天玩了後,她的態度就有了變化,瞟一眼陽頂天,眼神中竟是帶著了幾分媚意,道:“我們賣酒的人,怎麼會嫌酒氣。”
陽頂天便嘿嘿笑。
越芊芊道:“這次多虧了你,不過給批發商的折扣較高,所以給你的提成只有百分這一點五,你別介意。”
“我不要。”陽頂天忙搖頭:“這是你的單啊,我只是給你幫個忙而已,沒道理拿提成的。”
見越芊芊還要說,他裝做生氣道:“越姐,你要再說,我明天就辭職,不在三鑫做了。”
越芊芊這才不說了,心中對陽頂天的看法,卻又高了一層:“他不但有一身奇怪的本事,也不貪財,最初碰到,他也是見義勇為,真是個不錯的人。”
回到公司,屠富路聽說真的拿下了單子,也吃驚得瞪圓了眼珠子,看著陽頂天道:“你還真是奇才啊。”
陽頂天便笑:“運氣而已,主要還是託老闆娘的福氣。”
給龐慶功財神堵漏的事,他要越芊芊不要說,越芊芊也就沒說,只是說陽頂天口才好,把龐慶功說服了,屠富路信以為真,對陽頂天更是讚不絕口。
晚餐屠富路請客,陽頂天吃了飯回來,路上接到高衙內電話,要他去圓圓夜總會喝酒,陽頂天過去,曾胖子也在,一見陽頂天就豎起大拇指道:“陽老弟你的方子真靈,我現在基本不流口水了,尤其是兩腿間,也突然一下就乾燥了。”
“只陽老弟的方子靈嗎?”高衙內在一邊嘿嘿冷笑:“沒我的酒,陽老弟的方子最多靈一半吧。”
“行。”曾胖子點頭:“你是我哥,親哥,行了吧。”
邊上光頭幾個哈哈大笑。
吹牛打屁喝酒,都有幾分醉意了,這才分手。
吳香君真做了領班,這明顯是肖媛媛給陽頂天或者說高衙內他們的面子,看陽頂天有點醉意,肖媛媛就讓吳香君提前下班,送陽頂天回來。
到家裡,吳香君道:“你先洗個澡吧。”
陽頂天便笑:“這話是不是在暗示啊?”
“暗示你個頭。”吳香君直接給他一腳。
“不對啊。”陽頂天苦著臉:“我記得,我們班以前的學習委員,是一個很溫柔很靦腆的小姑娘啊。”
“老孃現在是母老虎。”
吳香君叉腰,隨即自己撲哧一聲笑了。
陽頂天洗了澡,吳香君也去洗了澡,出來就有些不能看了,吊帶式的睡衣,而且還特別短,陽頂天的眼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後來怒了,瞪著吳香君道:“你存心的是吧。”
吳香君便咯咯笑,更是浪湧滔翻,陽頂天只好躲到自己房裡。
吳香君下廚房做了點夜宵,隨口問:“你這次的單做成了沒?”
“肯定的啊。”陽頂天信口吹:“我頂天立地陽頂天出馬,哪有不成功的。”
“你就吹吧,小心把牛摔死。”吳香君哼了一聲,道:“多大的單?”
“五百萬。”
吳香君忙碌的身影僵了一下,道:“那你發財了啊。”
“毛。”
“怎麼不發財,就給你百分之一點五也有七萬多啊。”她以前也做過業務,熟。
“是老闆娘的單子,我就跟她跑一趟。”
“那也要提成啊。”吳香君奇怪。
陽頂天咂咂嘴:“老闆娘蠻漂亮的。”
“所以,你就不要提成了?”吳香君一臉鄙視:“合著狗屁顛顛的,就空跑一趟?”
“空跑,怎麼能是空跑呢?”陽頂天想到了越芊芊的那雙腳,真美啊,他玩了兩次。
“我能玩一輩子。”他暗暗舔了舔舌頭,就只怕以後沒機會了。
卻聽吳香君在外面叫:“吃麵了。”
好象在生氣,陽頂天笑了,走出去,道:“也不白跑啊,我這次也賺了一萬塊。”
“隨你賺多少,少跟我炫耀。”吳香君沒好氣。
陽頂天便嘿嘿笑,又有些奇怪:“我不拿提成,她生什麼氣?”
吃了面,回房,吳香君沒再搭理他,陽頂天自己刷了一下手機,也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突然發現無事可幹,業務員沒單子,是不必去公司的,那幹嘛呢?
陽頂天無聊,到外面房裡,習慣性往吳香君房裡瞟了一眼,這丫頭房門竟然又沒關緊,天熱,租屋又不給裝空調,雖然開著風扇,但開啟門睡肯定更涼爽,可問題是,她是妹子,陽頂天是男人啊,這樣真的好嗎?
陽頂天瞟了一眼,差點流鼻血。
換了其她女人,他肯定多看兩眼,老同學,不太好意思,回房,換了身運動裝短衣褲,到外面公園裡跑了幾圈,又打了幾趟拳,發現無論是力氣還是靈活性,都成倍增長了。
“看來不僅是長飯量啊。”陽頂天暗喜:“這桃花眼有點意思。”
煅煉完,回到租房,吳香君還睡呢,只是翻了個身,陽頂天又瞟了一眼,進衛生間洗了澡,把衣服洗了晾著,聽到敲門聲。
“誰啊?”陽頂天奇怪,房租是半年一交的,照道理沒人來敲門啊。
他就穿了個大褲頭去開門,門一開,他叫了起來:“鐵公雞?”
鐵公雞大名白鐵奇,也是紅星廠的廠子弟,比陽頂天大一歲,曾經跟陽頂天打過一架,打輸了,陽頂天跟很多廠子弟打過架,打完了,過幾天照舊,甚至更親熱,但白鐵奇性子小氣,兩人平時碰到了也不說話。
白鐵奇看到陽頂天,也訝異的叫了一聲:“陽頂天,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自己走進來,往吳香君屋裡一瞧,臉色大變。
陽頂天一看他臉色,頓時叫糟,他跟吳香君租一個屋子,現在他一個大褲頭,而吳香君睡在那裡,門也沒關,睡像還不雅,任何人看了,都一定會懷疑。
“你---。”白鐵奇指著陽頂天,又指指吳香君屋子,一時似乎不知要怎麼說。
“陽頂天,誰啊。”
吳香君卻醒來了,直接就那麼走了出來,她一個吊帶短睡衣,裡面還中空啊,陽頂天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敢挖老子的牆角。”白鐵奇暴怒,揮拳就要打陽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