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周姐和那個地中海已經到了我們面前,小白臉想溜已經是來不及了,他身後的一干人等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對於小白臉聲嘶力竭的控訴我也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不好意思,在下19年陳釀處男,還不是男人,所以我就要告訴老師。
聽我這麼一說,一邊的鐘半緣和周姐都臉紅開了一下。
這時那個地中海領導也開口了:“你們是哪個系的?敢在這裡以多欺少?難道不知道冉程是誰嗎?”
小白臉顯然也是沒脾氣了,但還是有些不服的說,誰知道他是誰啊。
然後我才搞明白,原來這群校籃球隊的前面的時間都代表學校出去打比賽了,最近這兩天才回來,所以並不知道我緝毒英雄的大名。
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基本上也以這群一開始有要揍我但是後來被地中海領導帶走了的結果而翻篇。
但是那小白臉走的時候給我做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顯然對他來說這事兒還不算完,至少以後肯定還會來找我的茬的。
他們走了之後我就跟鍾半緣閒聊起來,你怎麼會在這兒啊?我經常都在這兒咋沒見著你。
她說她是最經才發現這個地方的,沒事兒的事就會來這裡靜坐冥想。
當時聽的我那叫一個樂,在我的意識裡面,靜坐冥想不都是需要一個極其安靜的環境麼?在這小廣場上聽著廣場舞大媽們音響裡面那震耳欲聾的“你是我滴小呀小蘋果兒”,怎麼能夠辦到冥想啊,而且...我都有些開始懷疑這姑娘是不是魔愣了,參加一個劍術協會玩玩兒也就行了,但是我看他這架勢,竟然一副要做絕世高手的樣子,冥想是個什麼意思,難道是無極劍聖的w技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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