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用半開玩笑的方式給他說，估計是老天爺看不慣你禍害小姑娘，所以......

我的話說了一半就停下了，我突然好像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冉程啊冉程，你丫的怎麼就這麼嘴欠啊，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馬濤聽了我的話後，苦笑著對我說，我真的很喜歡她，想娶她，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給過她很多的承諾，但我卻一個都沒有去實現過，她是個挺好的姑娘，沒想到...現在我卻陷入了一個自身難保的地步。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劉婷，但是我話都說了，總不過不能說莫名其妙的又去轉移話題吧，於是我就又對他說，彆著急啊，再過幾天之後你倆就又能成天膩在一起了，想娶她就娶她啊，到時候你倆的婚禮可得要請我啊，不過我不給紅包啊，幹我們這一行的實在是太窮了。

他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點頭對我說，好啊，到時候一定請你，只要你別不來就行。

我看見他一直在笑，笑得很勉強，因為他的眼中又開始有了一些晶瑩的東西，這是對死亡的恐懼麼？不是的，我知道不是的，這是一根人深愛著另一個人，卻無法去照顧她的無奈和不甘心。

愛情，這便是愛情麼？

不知道怎麼的，我想起了鬼樓女鬼魂飛魄散前對那個叫做李銘的男人念念不忘的情景，想起了紅花為了等已經和自己相隔了幾生幾世的夫君而空守廟宇幾百上千年的情景，以及此時馬濤眼中流露出來的那種不甘心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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