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望著“紅旗連鎖”字樣，頭也不偏的說，崽啊，你在城裡受苦了。

我在他左邊，他用他的右腳腳後跟繞過屁股踢了我一下，說：“走，小程子，老子請你。”

我說，叫你別叫老子小程子，你大爺的！

方子善：“知道了，小程子。”

付款的時候我才知道感情這孫子看上的不是冰淇淋啊，而是收銀員小妹。

但是我看那收銀員小妹貌似不怎麼待見他啊。

出去之後我倆手裡一人一個甜筒，我一邊走就把當初他從我家離開之後的事兒都一股腦兒的說給了他聽。

我知道，是因為這麼好幾個月了，特別是上次軍訓的時候，我差點沒命了，什麼事兒都不能說，得自己扛著，現在好不容易能遇到了個能說話的人，所以我也就情不自禁的就都吐了出來。

他對我聽說我差點被軍營的那個女鬼打死的時候給我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說，你也真夠倒黴的，我從你家回去後又跟著師傅學習了一段時間，然後在他的介紹下到這裡來也快三個月了，啥也沒遇到，反倒是這扎紙的手藝，學習的爐火純青的，看見剛剛我抱的那紙牛沒有？就是我扎的，牛.逼不？

“你剛剛抱的，那是紙馬，大哥。”

我都無語了，真的。

“啥子誒？紙馬？我明明是照著紙牛的法子折的啊。”他挺吃驚的對我說。

我也算是理解了，他所說的“爐火純青”其實是跟牛馬不分劃上等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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