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把衣服拿起來看了一下，是一條裙子，看上去就很漂亮，款式雖然很普通，但是質地卻很好。

“換上我看看。”

冷城北從後面出來，把蘇暖嚇了一跳，蘇暖轉身去看，冷城北說：“換吧，我選的。”

“你為什麼選擇這樣的裙子，新娘子才是要穿這個顏色的。”

冷城北一臉好笑，從一邊走來，拿起裙子給蘇暖比劃了一下：“這些天一直都沒有笑過，難道要一直愁眉苦臉的過日子？”

“我也想高興一點，但是我做不到。”

蘇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她真的很難過。

沒有心情去參加婚禮，更別說穿的這麼漂亮去參加婚禮。

“做不到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李星移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結婚我們必須到場，逝者已逝，生者安息。”

“我知道，但是小羅和慕楓……”

“當兵那天開始，就預示著我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我們了。”

蘇暖忍不住掉眼淚，蘇暖嘗過失去丟掉孩子的滋味，嘗過被結婚丈夫欺騙的滋味，也同樣茫然找不到孩子的父親過，甚至遇到冷城北這樣雙面人格的人。

哪怕蘇暖的父母離開，蘇暖也沒有這麼心情糟糕過。

即便是想要振作起來，也很難。

“沒有可是，該到我們犧牲的時候，我們唯一的作法就是義無反顧，如果說……”

蘇暖抬頭看著冷城北，冷城北說：“你要記得，如果我也死了，你要做的是要比喬卓安還要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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