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津於車中正襟危坐,微笑道:“足下就是南海吳叔山?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吳碭面上故作感激道:“不想使君也聽說過在下之名。”
張津頷首道:“叔山事母至孝,通《詩》《禮》,乃交州才俊之士,孤為州伯,豈能不知。”他是在吳碭擔任鬱林長史後,才聽說其事蹟,之前根本不知其人。
張津又說道:“據說王子健為人粗疏,不理政務,鬱林郡中政事,皆出自於叔山。”
吳碭點頭承認道:“王府君早年以販貨為業,後周旋于軍旅,缺乏治民理政的經驗,在下身為郡中之副,有輔佐太守之責,自當為王府君分憂。”
吳碭雖然話語恭敬,但卻隱隱流露出對王的不屑,張津並沒有意外,換了誰在王這個商賈手下任事,都不會感到愉快。
張津笑道:“以孤看來,叔山比王子健更適合坐鬱林太守之位。”
吳碭嘆氣道:“在下非安遠將軍親信,才被剝奪縣長之位,打發到鬱林做長史。在安遠將軍麾下,在下怕是永無出頭之日,因此聽聞使君舉眾而來,才私下鼓動王府君,獻城歸順。”
“原來王子健舉城請降,皆因叔山之故。”張津恍然道,“叔山乃我交人,才幹出眾,此番又立下大功,孤必有重用。”
“多謝使君……”吳碭面露喜色,當即拜謝道。
張津接著問起徘徊心裡許久的問題:“為何只有叔山一人前來勞軍,王子健為何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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