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沒有確鑿證據,所以也就沒有和劉宗直接點名道姓,只說讓他當心背後。這種事情,沒有發生當然最好,卻也不得不防。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他告誡劉宗,張羨與劉表交戰,必敗無疑,全軍潰敗之後,他萬萬不能進入郡城臨湘,那裡日後將為死地,一定要南下酃縣,與他會合,共商大計。
至於劉宗會不會聽取他的意見,劉景不敢說有十成把握,但八分把握還是有的。劉宗並非張羨的嫡系出身,甚至當初出仕時,也是被張羨半強迫著逼出來,不太可能和長沙生死與共。
劉景給族兄劉宗回信後,沒過幾日,就迎來了桓彝,這可真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兩人闊別足有一年半之久,雖然時有通訊,可終究不如當面促膝而談。
“公長……”
“仲達……”
劉景大步上前,緊緊握住桓彝的手,心思一轉,立刻猜到了桓彝此番南下的目的,直接問道:“公長,不知你被外放何處?”
桓彝回道:“耒陽。仲達,你我日後,便是鄰居了。”
“耒陽……耒陽好啊,比我這酃縣強多了。”劉景忍不住面露異色,酃縣已是長沙最南端,因此他猜測桓彝多半不是外放酃縣近左鄰縣,就是外放零陵、桂陽諸縣。耒陽自然也包括在內。
耒陽產鐵,對他未來至關重要,一直被他視為禁臠。
本來他還準備在張羨遭到劉表大軍圍困時,出兵佔領耒陽。現在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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