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元的笑容有些苦澀：“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

“我不是開玩笑。”高揚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解釋了：“先說好訊息吧，我可以確定，不是什麼鬼怪作祟，你可以放心了。”

傳說中，鬼怪都帶著濃重的陰冷氣息，可高揚卻沒有感覺到，而且是什麼特別的氣息都沒有，這說明肯定不是傳聞中的鬼。

王文元並沒有因此放鬆：“那壞訊息呢？”

高揚眼神鄭重地看向他：“壞訊息就是……我沒有任何發現。”

沒有任何發現，這就說明無從下手，王文元當然明白這個意思，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這麼說我沒救了？”

高揚搖搖頭：“我說了不是什麼所謂的鬼怪，這背後到底是人還是什麼東西在搞鬼我還不清楚，但既然對方敢這麼做，就必然會暴露。”

沉思了一會兒，高揚接著說道：“今天晚上對方肯定不會再來了，你可以安心睡個好覺，白天我還有事要忙，等晚上我再過來……對方總會露出馬腳的。”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王文元只好點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沒讓高揚直接離開，而是等到天亮吃過早飯之後，才讓高揚回去。

回到山水閣的時候，高揚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周暢一眼就瞧了出來，皺了皺眉頭問道：“沒搞定？”

“有點難辦。”高揚搖搖頭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周暢：“你覺得這世界上有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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