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服,邊角有金線繡的雲紋,配上他比起以往紅潤了許多的臉色,看上去更是玉樹臨風。
“殿下,藥煎好了。”謝毓溫和地笑了笑,將小碗中的藥拿出來,用勺子輕輕攪著,等到涼的差不多了,再遞到宋衍手中。
宋衍接過去,拿勺子舀著喝完了,才皺了下眉頭,說道:“這藥怎麼有點腥?”
謝毓心裡一咯噔,但面上不顯,笑道:“怎麼會?藥是奴婢親手煎出來的,藥方裡也沒魚腥草之類的東西……”
宋衍不置可否,沒有再關心這事兒,將目光放在了謝毓手臂纏著的繃帶上:“怎麼還沒好透?”
謝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的傷,不大自在地撫了下手臂,說道:“這不是之前又撞到了,扯破了傷口,沐浴的時候碰到了水,又有些炎症。”
她秀眉微微蹙起,抱怨的時候嘟著嘴,很讓人心疼。
宋衍拉起了她的手,像是要透過繃帶看到裡面的東西似的看了好一會,手上炙熱的溫度讓謝毓心中一跳。
她移開了視線,說道:“這次這麼趕著回去,是因為淮陽殿下的婚期將近了吧?”
宋衍本以為謝毓說起淮陽的時候,會帶些恨意,再不濟至少也要有些小心眼的不滿和快意——畢竟對方曾經給她使了那麼大一個絆子。
不料謝毓說起這事情來,卻是平平淡淡的,甚至嘴上還沒忘了尊稱。
宋衍說:“你倒是沒怎麼幸災樂禍?”
謝毓聽出了他玩笑話中的狎暱,笑了下,說道:“沒什麼好幸災樂禍的。她不過也是個可憐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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