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拼音他會嗎?”我問完之後,忽然覺得自己好傻。
我轉圈想了片刻後,抹掉原來的字,又在牆上寫到:“你家一勾和劉三嫂有染,我......”
“不對。”唐澤又小聲告知:“村裡人不說有染,說搞破鞋,或是睡覺。”
“不早說。”我憤憤再改,算計這農村人,丟了我英明神武小四爺的臉,鬧心加煩人。
改完之後就是——勾子又和劉家大白梨睡了,再不管好你家勾子那根惹禍的那玩意,就把你家所有的狗都吃了。
搞定!
做完“好”事,留完字,我和唐澤抬著兩條昏死過去的大黑狗,逃跑~
跑出村長安保天的家,我帶著唐澤在一塊無人的野草地駐足。
“說吧,你是怎麼被感染的?”我回頭詢問,語氣中很平淡,我不希望給他太大壓力,畢竟看這傢伙的膽子是真的很小。
唐澤緊張的搓了搓手:“一年半以前,我家裡忽然竄進來一隻黑兔子,老爹就將其扒皮燉了,我們一家人吃了以後,父母中毒死了,留下我們姐弟妹五個,就在我們也要被毒死的時候,一位穿著白大褂、戴眼鏡的男子來了,他給我們一人打了一針,身體疼了半年左右的時間,後來就好了。”
“咦~那丨警丨察說的巨大黑兔子是什麼,你們不是被黑兔子傳染的嗎?”對此怎麼搭不上,我感到好奇。
唐澤眼神慌張的轉了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父母死了以後,我們幾個為了活著,為了不被人發現與常人不同,為了照顧兩個妹妹,所以就忍辱負重在這生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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