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維沒有什麼經驗，確實很害怕，她卻倔強地搖頭，“不害怕。”

梁聲低頭去親她，跟以往的淺嘗則止不一樣，帶著目的性。

但是梁聲足夠溫柔，溫柔到蘇二維徹底放鬆，心裡的緊張也逐漸沒有了。

情到濃時，他抓住了她的手。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維維，後悔嗎？”

“不後悔。”蘇二維跟他在一起後從未後悔過，把自己交給他，她也不會後悔。

“好。”梁聲低低說了一聲。

——

時候，蘇二維發呆，梁聲躺在她的身側，呼吸還未均勻。

蘇二維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除了有些凌亂的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梁聲的臉色紅潤，他握住了她的手，“後悔嗎？”

蘇二維還處於發呆狀態，手被緊緊握在他的手中，過了很久，她才有一點點反應，“剛才發生了什麼？”

“以後也會這樣，會感覺到厭惡嗎？”梁聲低聲問，在試圖平息喘息聲。

“不是……”蘇二維懵逼，“你沒說是……”

蘇二維的臉都紅了，“我指實際性的關係，不是這個。”

梁聲沒有說話。

蘇二維惱羞成怒，從床上起來，瞪了梁聲一眼，“算了，不解風情的人，懶得同你講。”

梁聲從床上起來，把床單換了，他沒有出去，而且站在臥室裡發呆。

紅暈還未下去，又填了新的紅色。

在臥室裡冷靜了一會兒，他出了臥室，看到蘇二維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悶悶不樂，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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