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展，不過不是特別順利。”電話裡的人頓了一下，“有人提供了渠道，不過提供渠道的人隱藏得太深，似不願暴露。”

“繼續跟，只要對方願意幫忙，多少錢都可以。”

盛潯掛了電話電話，目光落在被他隨手擺放在桌上的病歷上。

房間的門開啟，女人推門進來，端了一杯熱牛奶，“把牛奶喝了，早點睡。”

“辛苦了。”盛潯接過金女士手中的牛奶，“您早點休息。”

金女士走到門邊，又折返回去，“你跟那個實習生，還沒有結束？”

“沒有開始，怎麼結束？”盛潯笑，有些自嘲。

金女士看了兒子一眼，內心有些過意不去，她好像做了錯事，需要做些什麼彌補。

改天再找那位蘇小姐談談吧。

週六，家裡來了不速之客，蘇簡正在洗漱，季時州煮麵，是他去開的門。

看到門口站在的中年女人，季時州微微頷首，等著那人開口。

看到開門的少年，中年女人愣了半響，“你是？”

季時州未回答她的話，言簡意賅地問：“有事？”

“這裡不是蘇簡的住處嗎？”金玉枝有些不確定地往裡面看，東西跟之前的擺放並無區別。

“嗯。”季時州鬆開門把手，並沒有讓她進門的意思。

金玉枝被他的冷漠忽視，心情不太愉快，“我想找一下蘇簡，她在嗎？”

“她，忙。”季時州聽著浴室傳來的水流聲，淡淡道。

金玉枝女士進了屋，看到屋子裡擺放的用品，都是雙人份的，很確定這裡一直都是兩個人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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