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犯人,被他們的目光嚇得一窒,犯人忙在地上磕頭,說:“小人絕對不敢有半句謊言,此人正是指使小人的頭目,他還命令小人好好記住他的臉。”
聞言,拓跋珏敲響手心,說:“對!沒錯!就是這裡!你先前說他見你都是帶著面具的,是放你離開前才摘下面具?”
犯人一想,點頭說道:“是的,他還說一定要記清楚他的臉,小人怎麼可能忘記,王上明鑑,小人確實是被逼的。”
“看,問題就出在這裡,他為何要洩露自己的面目?這不合常理。”拓跋珏心頭忍不住激動,沒想到他也有推理能力,而且不必趙謹言差。
一聽,許凌也猶豫了,看向面無表情的主角問:“謹言,你有何看法?”
眾人的目光隨即看向他,等待著他的結論。
趙謹言目光閃爍了好幾回,腦海中始終無法琢磨個透徹,說通的地方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亦不少,始終是沒有個確切的答案。
一聲嘆息後,他說:“我對這個血親沒有太多的瞭解,甚至以往有人說起,我亦沒有去懷念太多,確切的說,我沒有那般豐富的感情,因此他的意圖我一時也沒有底數,不過我敢肯定的是,畫像人或許就是我的親生父皇。”
“為何?或許那容貌也是易容的。”拓跋珏說出自己的懷疑。
雖說對易容術不是十分了解,可聽著些許線索,趙謹言大概能知道其中的困難,而且若有先例,何必要再綁一個年輕不受控制的易容師,完全可以讓先前易容的那個同夥易容,這樣的做法也是不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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