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畫又睨了他一眼,問:“莫非你煩我打擾到你了?”
“我怎麼會煩你,只怕有人要不高興了。”拓跋珏話裡有話。
她自是明白他的暗示,不以為然的說:“張捷說了,以後要和顏悅色的對我,他不高興也不會給臉色我瞧,沒事。”
你是沒事了,只怕他轉移目標罷,拓跋珏搖了搖頭,目光再度放回奏摺,隨即又生起疑問:“你剛才說,那天外石的目標是我?”
夏如畫隨意的翻了翻書本,說:“這不是明顯的麼?你本來就一身騷了,幹嘛還費勁砸死鮮于那圖,好嫁禍於你麼?多此一舉,還有那不是天外石,是陶球。”
想了想,夏如畫又說:“可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按道理說要做那樣的準備,一時半刻是不可能辦妥的,所以地點是必然的,他又怎麼算定你一定會站在那個位置?”
聽她這麼一說,拓跋珏勾起了記憶,說:“是果兒約我到園子見面,不知為何鮮于那圖聽到了訊息跑來,我們甚至都來不及說話,夜空中飛來火球,我轉身將果兒護住,之後便昏迷了。”
一聽,夏如畫不認同:“NONONO,這不合邏輯。”
拓跋珏:“怎麼說?”
“按照當時的場景,應該是你和拓跋霧果私會,假設你當時背對著鮮于那圖,在發現鮮于那圖的身影時,第一反應是勸說拓跋霧果先離開,然後自己再和鮮于那圖糾纏。”夏如畫在腦海裡演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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