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拓跋珏的態度對張捷也不是十分親密,怎麼他們兩如今倒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夏如畫質問:“為什麼?你不是太子嗎?為何張捷看起來比你還高一等,他義父究竟是何方神聖?”
見氣氛僵持著,軍醫清了清喉嚨,適時打斷:“天色已晚,先生也是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議?太子剛恢復,仍需要好生歇息。”
拓跋珏目光讚賞的朝他示意,軍醫是越來越懂人情世故了。
無奈夏如畫不依,一心只想奔向心頭的歸宿,抗議著:“不是說治好拓跋珏,我就可以回去找謹言了?”
聽著她口中的名字只覺得刺耳,張捷冷著態度,打消她的想法,“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圓其說,沒有人許諾你。”
話雖如此,可是他們是舊識,光是以往的交情,就算他不正面答應,這樣小小的要求他怎能拒絕,夏如畫激動的吼著:“你憑什麼軟禁我?”
張捷無視她的激動,冷哼一聲說:“我沒有軟禁你,是你自己跑來的,忘記了嗎?”
他的反駁直接打臉,夏如畫只覺得委屈,“那是因為我以為和我交易的是你們食人族!”
她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愚蠢,就算在科學界再厲害又如何,還敵不過他們這些奸詐小人的心計。
張捷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神色,不帶掩飾的說:“我們不叫食人族,雖然從前確實有過一段荒唐歷史,可如今我們東方家已經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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