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好似能看透他的心思,說:“你也別怨畫兒自願離開,她自是有她的用意,你也活該受此折磨,你明知那娟兒不簡單,竟還要用畫兒來試探,你是腦子裝水了?你怎能如此自負,以為你天下無敵嗎?這不正吃上這惡果?”
“……乾孃教訓得正是。”趙謹言嚥下喉嚨的酸澀,如今是後悔莫及了。
“如今細想,先前不是還有個樓蘭國的太子牽涉其中?莫非你是怕了他?”許凌出謀獻策。
“那後來審訊的犯人稱早已經投到魏氏門下,一切都是魏氏教唆。”趙謹言回答。
“他說你便信了?死的查不了,莫非我還不能查活著的?就算是細微的嫌疑,也不能忽視,就算翻了他樓蘭國,我也要找出畫兒來,你若是怕了便現在說,我不勉強你。”許凌有著常人沒有的魄力,許是她性格使然,又許是她經歷過兩次喪子之痛,這種時候,只有她最能豁出去。
彷彿心中有了底氣,他變得心狠手辣前,只缺一個可以點頭的暗示,趙謹言目光放遠,似在幻想,說:“乾孃所言甚是,就算是再細微的嫌疑,走再遠的彎路,我也不能就此放棄。”
許凌看了看他的狠色,有好便會有壞,她也不阻攔,只要人不被弄死,她也不在乎了,只要她的畫兒能回來。
他原先也有這樣的覺悟,只是擔驚受怕的不敢付諸行動,許凌的話算是給他一記棒頭喝,眼下他也沒有別的可以輸了,那他就無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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