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風自知他這些話都是說給自己聽的,以前自己規規矩矩做事,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如今是被懷疑了,他自然少了從前的淡定,連忙作揖回道:“小的謹遵王爺的吩咐。”
出了證物房,沒走多遠,杜明耀走上前頭問:“大人,可是盤問出什麼了?”
不待夏如畫開口,趙謹言搶先一步,目光陰沉的說:“何時本王做事需要向你一個下屬做彙報?”
杜明耀目光一怔,立即跪下,說:“王爺您說的是,是屬下冒犯了,請王爺恕罪。”
趙謹言徹底將往日的‘和顏悅色’收起,語氣不容置喙的冷聲說:“這件事情你們不許對外聲張,回去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即可。”
“是,王爺。”杜明耀自始垂著頭,看來被趙謹言的氣勢鎮住。
坐上馬車,夏如畫發現他們正在往瑞王府的方向去,不禁好奇的問:“我們為何往家裡走?不是去看犯人麼?”
趙謹言大手撐在膝蓋上,腰身坐得筆直,一臉嚴肅,目光陰沉,彷彿是上陣殺敵前的冷酷,換作是旁人,見到這樣的他早就跪下請罪了。
聽見她的問話趙謹言乾脆閉上眼睛無視。
氣氛醞釀一度降為零點,眼前的他還是第一次用這般冷漠的態度對她,就是先前冷戰,他也不至於表情這般陰沉,夏如畫一時暗下了面容,坐在一旁不再作聲。
眼看馬上就回到王府,趙謹言終於開口:“如畫,這事情你別管了,若有用到你的地方,我自會派人召你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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