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雙目圓睜,眼神閃著驚恐神色,連忙喊冤:“冤枉啊大人,那都是半年前之事,我家公子亦在那之後收心養性,還曾因此害過好一陣病,小的不及大人您英明,實在是無法聯想到一起去”
被他一番抬舉,夏如畫心情愉悅,說:“那你便把事情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說出。”
“大人之意莫非是那時無端尋仇”
對於管事三番兩次的答非所問,總喜歡自顧自的猜測,這樣藐視他的行為讓趙謹言十分不滿,這尚書府裡的人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此案定是脫不了關係了,他一張俊臉陰鷙一瞪,聲音微寒的說:“管事,你可知此地是何處?竟敢隨意揣測,若你不是兇手,便是幫兇,這是在拖延辦案時間。”
“小的沒有這個意思,請殿下”
“你立即如實稟報,不得半點隱瞞。”趙謹言厲聲喝止。
他威嚴的氣勢比起方才夏如畫的恐怖多了,管事戰戰兢兢的,不敢再多言半句,許是當奴才有些年頭,加上自家主子的身份,管事仍是出言掩飾:“大約半年前,時家小兒子偷偷潛入尚書府做些偷竊勾當,被我家少爺發現,拳腳教訓一番”
之所以請來管事,全因為夏如畫早就對尚書府秘事有所調查,她厲聲打斷:“你還言包庇?有銀,上狗頭鍘伺候。”
夏有銀一怔,糊塗的應聲,方走幾步有些不知方向,狗頭鍘?京都府衙裡有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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