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絪不是特別情願在“刑戮李錡一房”的連署堂牒上署名。
“文明,當初這個處斷是你敲定的。”杜黃裳說到。
聽到這,鄭絪臉色漲紅,但執拗地不予答覆。
先前,其他宰相的調子,給李錡定的罪是謀逆,是要株連到整個淮安王李神通後裔家族的,剛剛來政事堂的鄭絪不同意,便直言:“淮安王是開創我唐的功勳大臣,豈能落得如此結局,只罪李錡一房即可。”
結果這一直言不要緊,說來奇怪,杜黃裳、陸贄和韓洄,一致都同意鄭絪的方案。
這時鄭絪才明白,他們是有意等自己說這句話的。
也即是殺李錡全家,是四位宰相包括鄭絪在內,都同意的。
這三位等於用李錡的腦袋,誘使鄭絪給政事堂納了“投名狀”。
“我說那高三心那麼好,推舉我入政府裡來......原來如此......”鄭絪大悔也是大恨。
他在洞察了京師的局勢後,知道宰相的南衙,和皇帝所處的北司,以後的裂痕怕是無法彌補了,“高三是在拉我下水!”
最終無可奈何下,鄭絪只能在文狀上連署下自己的名字。
延英殿內,皇帝緩緩放下了奏狀,聲音緩和文弱地說:看來看去,還是鄭門郎的這個處置最為公允啊!
隨後皇帝意味深長地望了鄭絪眼。
那時你和高嶽都是青衫,在都亭驛喝得伶仃大醉,騎著馬繞興慶宮走,朕在勤政樓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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