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恭維讓薛瑤英臉上紅雲飛揚,“好了好了,知道你口蜜,只要未來逸崧不要對我腹劍就行。現在小楊山人、蘭陵蕭、博陵崔的關係你都攀上了,劉晏方面你也可自己去結機緣。下面,在三月三曲江大會上,你的韜奮棚得再打出次名頭,來引起京城銓選之人們的注意!”
“鍊師的意思是,春季來京城銓選的各路官吏當中,有許多不俗的文人墨客,可以結識他們,然後揚自己的名。”
薛瑤英微笑著點點頭,“按理說,現在詩壇名聲最盛的無外乎錢、郎二位,不過他倆一位現任翰林學士,事務繁劇;一位現任皇帝身邊的拾遺官,清貴緊要,自然也不會輕易幫襯小字輩。所以這二位便排除在外,瑤英便給逸崧另外推薦個合適的人選。”
薛瑤英口中的“錢郎”,正是大曆年間文名最盛的錢起和郎士元,並擅長五言,不相上下,錢起現為翰林學士,值班銀臺門學士院,而郎士元則是拾遺,屬於諫官系統,得愛惜自己羽毛——於是薛瑤英便介紹了第三個合適的人,讓高嶽去結識,“盧綸盧允言。”
“盧綸?”高嶽想起來,好像以前學過他的《塞下曲》的,所謂“月黑夜風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是也。
“嗯,我寫一封書信給你,曲江大會後你即去大寧坊拜謁盧綸,他早年連續多次應禮部試,無一次及第,是元相極力援引,將其詩獻給聖主,他才有了官做。我想這個恩情,盧綸是不會不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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