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客氣。”高嶽用手抓住衣襟,強顏歡笑。
這時候,薛瑤英想起什麼似的,“逸崧,把凶肆的木契給我。”
高嶽便將隨身攜帶的木契遞了過去,瑤英看了看,交待說“安葬張譚後,你便去勝業寺找個女寫經人,來為你抄佛經......順便,她會調教你寫字本領的。”
“啪”的一聲,坐在主人席位上的楊綰將手中的食箸擱下。
其餘官員和在場的學生們也都迅速擱下來,人們都在等待著中書侍郎的訓話,偌大的論堂滿是寂靜,沒人敢吃食物。
高嶽也擱下來,趁機摸出紅芍小亭送他的精美小糕點,急忙低頭偷偷吃了兩口,因為食案上的飯菜實在是太粗劣了。
“朔方掌書記陳迴光,在否?”楊綰問到。
很快只見席位當中,一名官員拱手行禮,說下官在此,並說原本相國壽誕,汾陽王應親自赴宴的,但因霍國夫人薨去,郡王和八子七婿尚在居喪期間,所以派我前來,還望相國海涵。
楊綰對這個倒不在意,他皺著眉毛,“去年汾陽王在親仁坊府邸裡宴請朝臣,一餐花去了二十萬錢,有無此事?”
這話一出,在場官員無不低下頭來,侷促不安,而取代高郢擔任郭子儀掌書記的陳迴光面對這個質問,更是臉色難堪。
可楊綰就是這種風格,他向來嫉惡如仇、直言不諱,敢當眾評判汾陽王郭子儀的,滿朝上下怕是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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