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你們國子監有位叫張譚的,困於科場三十載,又有位叫劉德室的,接連下第十五年。依你看,他倆為屢屢不中?”
“張譚心殘,德室偏枯。”說完這八個字後,高嶽自己都暗暗吃驚,他也能像唐人那樣拽文了。
心殘的意思是,張譚七十歲,又不得志三十餘年,心思早如枯木死水,不思進取了;
而偏枯意思是劉德室只攻詩賦,全然不通貼經和時務策,故而等於是半身不遂。
老者點點頭表示贊同,接著目光逼人,“那郎君你呢?”
“晚生大約只是只雛鳥,還不清楚如何在長安的這片天空裡飛翔,但經過風霜的歷練和魯莽的衝撞後,不久後相信是可以改觀的。”
“嗯。”老者已吃完了一個蒸胡,嚥了兩下,“只是長安的天空太冷了,也許等不到你羽翼豐滿的那一天,就得凍死在溝渠當中。”
對老者這話,高嶽立刻不知道如何答覆,對方說得沒錯:今天的考試確實能讓他增廣很多見識和經驗,可以後該如何付諸行動呢?必須得有很大的助力才行。
見到高嶽面露難色,那老者再度笑起來,“談到這裡,還沒問郎君高姓大名?”
高嶽便說出了家門,那老者似乎也有所耳聞,便點點頭,用手指在几面上反覆畫著“高”這個字,“咦?渤海侯高公似乎在衛州淇水邊有所別業,是不是。”
“確有。”高嶽如實回答。
“那你看這樣如何,這別業應該是郎君你名下的,而你在長安又稍有困頓,我動用動用人脈關係,將那邊的淇水別業出售,換成現錢和布帛送到長安來,若郎君此次不捷,仍可在長安城再接再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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