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針來,帶著一根細長的絲線,左手拉起趙滿山的袖子,右手把那根針在頭髮上蹭了幾下,竟然一下下的在他的袖子上縫了起來。趙滿山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的眩暈,胸口悶的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股甜絲絲熱乎乎的感覺順著喉嚨向上湧來,終於忍不住一張口,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那女人卻完全不顧奄奄一息的趙滿山,纖細的手指煞白,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色,靈巧的掐針線,一邊縫趙滿山的袖子,一邊唱到,
“銀針兒細,絲線兒亮,綢緞兒薄啊,臉蛋兒紅……枝頭的鳥兒歌唱的美,閨房裡的繡孃兒思念兒長……”
可倒在地上的趙滿山卻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趙滿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發現他的,竟然是錢寡婦。
昨天上午的時候,在祠堂裡發現剝了皮的死狗之後,錢寡婦便一下子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段往事。儘管鎮長秦壽昌趕走了裝神弄鬼的黃半仙,叫保安隊的副隊長陳桂帶人清理了死狗和血跡,但錢寡婦總是覺得,這事情一定有什麼蹊蹺,或許真的是二十多年前冤死的陳豔春的鬼魂來尋仇了。
至於到底是不是陳豔春的冤魂回來復仇錢寡婦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卻被色迷迷的劉三刀找上門來。別看錢寡婦已經五十多歲,但在劉三刀的眼裡,卻是風韻猶存。仗著他對當年錢寡婦用剝了皮的死狗換走了陳豔春產下的胎兒的實情知曉一二,錢寡婦並不敢不順從他,便稀裡糊塗的被他佔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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