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再無話,眯著眼睛,靠坐著。
車子在穿過一個個紅綠燈,越過一個個喧囂的路口,終於駛進了一個僻靜的寬敞的大道。
大道上少有車輛,大道的兩邊是一棵棵高大的楊柳樹,確是一條觀光大道。
歐陽鳴我方向盤的手稍稍鬆懈了下來,身子往後靠了靠,車子的速度也並沒有因為馬路的寬敞和少有車輛而加快,只是勻速的、緩緩的向前。
“還真是看不出來你是把愛情當遊戲的人呢!”放鬆下來的歐陽鳴說了一句話。
半晌,沒有人搭腔。
他扭頭看了看副駕駛位置上的張天驕,卻見她靠在那兒睡著了。
又是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輕的、轉瞬即逝的嘴角上揚,歐陽鳴的臉上隨即便又恢復了平靜。
前方是路口了,他慢慢減速,剎車,等著紅燈。
還有46秒,他放下一直扶著方向盤的手,脫下皮夾克,傾了身子,將它蓋在了張天驕的身上。
深秋的夜裡,已經很冷了。
值大夜班的邵大玲巡視病房回來,抱了一杯熱茶,坐在桌子前,想著心思。
又回到自己待的第一個科室——骨科了。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就連壓排班表的那塊開了裂的玻璃板都是原來的模樣。
其實,因為虞廳長(在邵大玲心裡,逝世的邵將才是她的父親,唯一的、嫡親嫡親的父親,沒有誰可以取代!生物屬性並不能取代打下烙印的情感所屬!)的關係,自己原本可以去溝通辦,只是她把自己的機會給了江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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