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不踏春,再過些日子,太陽火辣的無法出門。
天尚未亮,任竟和夏侯灶非常驚訝又興奮的陪著劉盈這個‘穿越’王子出門。
一出內城,任竟就非常好奇道,“王子如何說服吾妹?又是如何說服吾……我父,不僅解禁,還能出府邸?”
說到後面,任竟開始用我這個字,覺得順口很多。
劉盈的目光不斷在四周搜尋,沒有回答任竟的好奇。
本來任荷是堅決站在任敖這一邊,為劉盈的安全著想,堅決不讓出門,但最後卻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任竟本來也在面壁,卻突然接到其父的命令,持劍護衛王子出城一趟。
究竟做什麼也沒說。
見劉盈不回答,任竟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默默不發言的夏侯灶。
夏侯灶只是傻傻一笑,沒有立刻接話,而是拉一個很長的反射弧,“吾亦好奇,不知王子究竟如何解此結?”
劉盈依舊揹著小手,在尋找合意的車駕。
本來劉盈打算騎馬,但從劉盈的記憶中根本沒找到學習騎馬的場景,這個時候又想罵娘。
難怪歷史上的劉盈這麼軟弱敦厚,敢情一開始都沒有將劉盈向秦皇唐宗來培養。
不習騎射身體能好才怪,漸漸也難以形成剛硬的性格。
父雄才大略,未來母又剛毅狠辣,在這兩座大山之下,難怪歷史上的劉盈最後只能縱情酒色。
不然還能幹什麼。
既然現在劉盈不再是原來的劉盈,絕不能讓這個悲劇重演,一定要慢慢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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