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手過招豈能容得下分神,樊噲找準機會直接斜劈上去,等到郡尉發覺危險依然來不及。
此時此刻郡尉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便如兵出險招一般,不顧自己的肩膀直接身子前探,反而將肩膀又前送一尺,手裡的銀矛如長蛇一般襲擊樊噲的胸口。
此乃同歸於盡的打法,郡尉料想樊噲必然回救從而解危,攻其不得不防從而置之死地而後生。
唯一的生路,這是郡尉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生路。
銀矛泛著寒光繼續刺向樊噲的胸口,可樊噲手裡的的冷月雙刃斧沒有停住下劈的動作。
五寸…
四寸…
銀矛距離樊噲胸口越來越近。
樊噲依舊沒有停止下劈,就在銀矛距離契啥胸口只有兩寸時,樊噲的冷月雙刃斧砍中郡尉肩膀。
鋒利的斧刃攜帶著巨大的力量,推枯拉朽般切向甲冑,切向鎖骨,切向前胸。
連嘎嘣的聲音也沒有,鋒利的雙刃斧直接將郡尉肩膀到前胸斜劈下來,尉手裡的銀矛最終是刺入樊噲的前胸。
可惜因力氣突然中斷,矛鋒沒能刺入肉體,僅僅在甲冑中停下。
由於兩人距離較近,溫熱的液體直接噴在樊噲的身上,樊噲眼神裡殺意瀰漫。
額頭已經滲出汗珠,他和南陽郡尉大戰幾十回合不曾氣喘,更沒有大汗淋漓,可剛才那一瞬間他額頭上冒出許多汗珠。
這是一場豪賭,賭彼此的命運,他們皆是不要命的打法,這個時候拼的是速度,拼的是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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