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說“電工師傅,你對酒還懂?廠長就是叫咱們的小子夏海。”
電工何止接個線,他的本事大著呢。他原就是酒廠的修理工,酒廠倒閉了,才來魏叔手底下高就。
夏海問電工願謀這份工作的話,工資好說。
電工說:“不能誤了工地的事,一月給個百元即可。”
夏海給了一千二百元,樂得師傅臉上笑開了花。電工又介紹了包裝和代銷,夏海推給了富叔。
魏叔和電工師傅走時,他又檢查了一遍,擰了上線的鏍絲,查看了變壓器及以下的線路,見問題不少,等日後過來收拾。
魏叔當然滿口應稱,同意電工師傅兩下作業,夏海感激不盡。
他倆開車回工地。
富叔品嚐過酒說:“夏海,酒比原來的肯定要上,明天勾兌出好酒,看她玲玲還怎麼說。咱叔侄今晚要打個大勝仗,還能解除眼下的危機。”
叔侄二人加班到十一點鐘,姚家奶奶來酒房看過剛出的酒,在嘴唇上沾了點酒。
喜滋滋的說:“夏海,算是幹成了點人事,味道純正,香甜苦辣適中,好酒啊。
她看了看酒房沒其它人又說:“ 哎長花咋不在呢?怪不得今天她的怨氣那麼大,罵聲還不少,聽奶奶的,人心隔肚皮,能一塊幹就幹,不能幹就解散。奶奶明天給你多叫幾個下苦的,把該打發的就讓他們走。”
富叔忙說:“姚家媽,是我惹了長花,你不要見怪。”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是姚家媽胡說,這個雪兒怎麼還不回呢?”
話音剛落,姚雪進門說:“奶奶,河堤工程見緊加班了,雪兒回來了。”
“好,回來奶奶就放心了,我就休息了。”
做酒的機器產量就是高,料也就蒸完了,放下二次蒸溜明天再搞。關了機器,清掃過後,富叔拿了一萬元休息。
夏海睡下問姚雪存摺的事,給胡家奶奶說了沒有,姚雪答付是,胡家兩老人的意思,等古宅建起來再說。夏海又問,老人沒說讓孫一行保管?
說過,但是胡家奶奶生氣了。
奶奶沒睡著,讓兩人休息,說什麼她要幹兩件事情,一件事是要僱人,二一件事是她問胡家奶奶,這個事理不通,把我孫女婿加在當中左右不是人,剛才富家娃還騙到她的頭上了。
夏海和姚雪手握一搭,互相拉一下裝睡。
一大早夏海和姚雪,到工地施工。期己到,上面重視,得加班工作。
中午,魏叔趕到工地叫夏海,小魏到了,現在樂樂聚等著,夏海看工地正常,拉上姚雪一同到樂樂聚,他倆早上沒吃飯都餓了。
見過小魏,夏海說了一是規劃古宅用地得多少?二是設計預算一起搞,一切交由魏叔辦理。先付兩萬開始運作。看姚雪手裡能騰出,就不要動用胡家的款了,姚雪馬上答應。
事說好,幾人吃了點飯離開。
夏海和姚雪到岳父家休息,這個奶奶有趣,晚上睡前會說:“你倆幹什麼奶奶睡著了。”中午奶奶想聽也聽不到。
下午沒下班下起了雨,工地上忙了一會,夏海和姚雪當緊回家,看新填的溝道,不能讓雨水沖壞。回到家,見富叔兩口子,又有一對男女正從填方回來,一個個被雨下得衣服都溼透了。
夏海說:“富叔,看把你們下成什麼樣子了,感冒咋辦?”
富叔答:“沒事,衣服一會就會幹的。
進房後富叔說:“夏海,這是你奶奶叫來的兩個幫手,還挺勤快的,是一對夫妻。”夏海上前握手,互相問侯了幾句。
富叔又說:“夏海,你奶奶今天發了大威,把胡家罵了個倒黴,又把賀一行和劉長花給打發了,我給了一萬元,兩走了。你奶奶是一個不簡單的老年人。”
夏海心中不忍,夏海說:“富叔,賀一行啥也沒說?”
富叔答付玩:“他在我面前痛哭了一場。都是那個惹的禍。”
夏海問胡家有什麼反應,又問起富叔:“胡傢什麼反應?奶奶把那個給還回去了?”
富叔說:”胡家認錯,但還是那句話。你奶奶引上胡奶奶到縣上單位把手續給辦完了,以後不會有麻煩。人家也不讓賀一行住了,你奶奶還在胡家,你姨下去看了,說她一會就回來,要教訓你。”
富叔說;“夏海,你奶奶跟我的意思一樣,你人好但心慈手軟,幹不得經濟工作,胡家送你那麼大一筆財富,你一分沒花,一個小溝在這個地方就值當時給的錢。咱們不欠胡家的。”
富叔停了一下,吐了口痰。接著說:“從古到今,多少人為財燒殺搶偷,人家給你寶都不要,還成了負擔。再的人如果得到了這個錢,胡家老兩口恐怕連命都沒了。”
夏海點頭之後。富叔才彙報酒廠的事:
富叔說:“來了三家推銷的,我想跟賣東西一樣,三家都答應了。註冊也好,檢驗也罷,紙盒子,裝酒的東西誰能辦到誰先來談。每家都帶走了酒樣,章子在玲玲處,蓋沒蓋就不知道了。”
夏海沒支聲,他現在想的是胡王酒只能去賣胡家百年的藏酒,他自己的酒牌子初步有了打算叫富樂酒。
不管你怎麼理解就這個樣,張鈴鈴具體儘快要辦理。樂樂聚有爸撐著,工地有自已,酒廠有富叔。
姚雪回家後,夏海要出去辦事。
富叔卻拉住夏海,把一封信交到了夏海的手中,富叔說:“夏海看完你就燒掉吧,這個恐怕是世上最遺憾的一件事了。”
夏海接過信,裝入口袋中,他知道是誰給他寫的信。
還不到黑,張玲玲怒氣衝衝回來找夏海,一進門,不管你姚雪在不在,劈頭蓋腦話就來。
“夏海,你是廠長,還是我是廠長,你好意思把銷售權轉給野貓子,你就不怕裝上別的酒,拿上富麗的報紙到處招搖撞騙,章子我沒有給蓋,不行你就收回權力。”
夏海看去玲玲挺起的小腹一動一動的,看樣子氣壞了。
姚雪上前摟住她的腰說:“嫂子,氣壞了你無所謂,把小寶寶氣壞就糟了。彆氣,這是富叔不知其中利害而為,夏海並沒有表態,彆氣,彆氣。”
姚雪順手輕揉了幾下玲玲的小腹。
張玲玲長出了一口氣,坐在了沙發上說姚雪:“你給嫂子先倒杯水。”
姚雪倒水讓張玲玲喝了以後,她又長出了一口氣,臉色緩了過來。
她說:“你就說牌子,明天你給姚雪請假,我們去辦。”
夏海說就叫“富樂酒。”沒話了。
夏海今天晚上有好聽的,奶奶二次要給他訓話。
妻奶奶見人多,她說:“今天下了點雨都回來了,人多評評理。”
老奶奶沒說完,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姚雪,臉一板,面向夏海。
奶奶也就是富叔說的那一套,把夏海收拾完又收拾姚雪,又降服張玲玲,讓夏海拿出一點勇氣。
把兩女踩到腳下,踩不下就不是她的親孫女婿,一個好漢三個幫,兩個還不夠。
夏海點頭答應。
四個又說了會話,奶奶要睡,玲玲休息去了。
夏海上床休息,一會就睡著了。
姚雪拿過衣褲,掏出東西要給夏海洗洗,見有一封信,開啟看完,看後自己淚流滿面,可憐富麗,佩服富麗,意志如此堅強,她理解富麗,自己要把富麗當親人,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