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用這樣的話來搪塞我,不過現在看起來,父親說的沒錯,長大了才懂。
正月十九,我便又要步入學堂。
童年,沒有人喜歡去學校,尤其是大冬天的早上,黑燈瞎火,頂著嚴寒去學校。
不過,這世上不喜歡的事多了,可你還得去做。
有位哲人說的好,人生沒有強迫,就不再是人生。
五點鐘的早晨是沒有光亮的,更何況是在這偏遠的山村。
被窩只有在寒冷的冬天才能體現出他的動人,可是我卻不能再待了。
無奈更加痛恨的爬起來,套上棉襖,洗漱後給父親打了招呼離開家。
學校食堂九點鐘的時候開早飯,拿好錢就行。
也就是這學期開始,父親早晨不再送我,而是跟村裡其他的大孩子一起走。
村口的孩子越聚越多,昨天父親已經給其他幾乎人家打過招呼,讓他們在村口等我一下。
“哎,郎邪琴怎麼還不來?”
一個年紀小,人卻很精明的小子,抹了一把鼻涕,袖筒已經被鼻涕蹭的明亮,手電筒下發出明亮的光。
有個大點的孩子發話,“再等他二分鐘,不來咱們走。”
又抹了一袖子,愣愣的說道,“二分鐘幾下。”
“120下。”
“那我數了。”
還沒數到100,“王亮,你鼻涕都過河了,哈哈哈。”
“滾你麻痺。”王亮追了上去,人群邊打鬧邊衝向學校。
那我呢?
推開大門,跨出門檻,人還沒睡醒,眼睛上如同黏了一層蠟,一隻手拉門栓,另一隻手還在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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