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和祖父都在鳳凰山,他們爺兩是左右葬在一起。
按照祖宗留下的立碑規矩,橫死,夭折,無後者不能立碑,除此三者外,必須得等逝者一週年之後,另外再擇一吉日再來立碑,立碑時間只能定在三個時間段,一是大寒至立春前,二是清明節,三是重陽節,其它時間都不宜立碑。
所以,爺爺的碑子還沒立起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山上上上下下的村民好是熱鬧,見面打招呼的內容無外乎,“給先人燒紙啊。”
在去我們郎家祖墳的路上,要經過邵老爺子。
往年邵家上墳,都是邵柏和兒子一起來,可今年不行,就在今天,邵柏被人帶走,上墳的只有邵柏的兒子。
邵柏的兒子看見了我們父子,我們父子同樣也看見他。
父親盯著前方的路,並未和邵柏兒子眼神碰撞,而我卻清清楚楚看見,邵柏兒子那如蛇一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們,直到我們消失不見。
那天晚上的事情依舊在我腦海不斷盤旋,餘光掃了一眼邵家祖墳邵老爺子的墓碑。
短短几天時間,邵老爺子墓碑上的黑釉全部脫落,給人的感覺彷彿是一隻沒有毛的貓,陰森邪性。
那種感覺又來了,墓碑上一雙猩紅的眼睛鎖定我們父子兩。
“哇。”
不知為何,一股強烈的悲傷湧上心頭,我放聲大哭起來。
父親彷彿知道什麼,手上吐了一口唾沫。衝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巴掌,強烈的疼痛讓我忘記剛才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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