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一下,裝進屬於肖邦先生的信封裡——當然,信中會省略掉邀請他來瑞士的相關語句。畢竟這位可愛的波蘭人在前年結束了他的歐洲遊歷回到巴黎後,便像一顆青松般紮根在了法蘭西,推掉了一眾好友的邀約,安安靜靜地繼續著他作曲、教學和沙龍三合一的生活。
邀請肖邦來日內瓦,一定會被他嘲諷“這奔波勞頓的幾天夠我寫幾首小曲”“身體不適,不想出門”“我以為我們的默契用信件和音樂傳遞足矣,沒必要非得讓我站在你面前”云云,李斯特才不想看他這樣的語句呢。
儘管波蘭人的信件總是令人期待,但匈牙利人發現自來日內瓦後,某人信件裡的措辭總有些意味不明的尖銳,就像一位兄長被搶走了一直疼愛的小妹妹一樣。
這種帶著些許敵意的友情曾讓李斯特納悶不已。但想來昔日要好的三人,現今巴黎就獨剩肖邦了,他便將這種怪異感翻了篇。給他的信中時不時會提到自己創作中的困窘境地,比如這次他就添上了“我寫得頭昏腦漲,就像周圍瑞士人常說的諺語——遲鈍得像個樂師”。
李斯特完全可以想象好友收到信時嘴角揚起的那絲弧度,他一定會心情極好地回到寫字桌上,然後用肖邦式的語句在略帶輕嘲的關心裡藏好他愉悅的心情。還有什麼能比讓他高興更好的事呢,匈牙利人一點都不在意,每一次他都會這麼幹,縱使被夏洛琳知曉後說他孩子氣,他也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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