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寒倒也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喝著酒。
沈惜月皺了皺眉,總覺得他現在這幅樣子,跟嚴七月脫不開干係,這麼想著,她就有些憤憤難平。
晚上十點的時候,大家酒足飯飽,喝的都有點上頭,幾個人起身把身旁的女孩送回家。
嚴景寒已經喝醉了。
沈惜月看了眼同樣已經喝醉的程俊明,讓會所的人幫程俊明叫了代駕,直到會所內,只剩下了她跟嚴景寒的時候,她才走到嚴景寒面前,低頭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輕聲笑到:“嚴景寒,我就說吧,咱們兩個,總有這麼一天。”
沈惜月伸出輕柔的手指,撫在嚴景寒殷紅的雙唇上,她的眸光中,帶著得逞的笑,“嚴景寒,我說過的吧?咱們兩個,總會有這麼一天的,而我,也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她說著,俯身下去,想要在嚴景寒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平心而論,雖然嚴景寒現在喝醉了,但是沈惜月其實並不敢對他做什麼。
這也就是為什麼沈惜月低頭要吻的是嚴景寒的額頭,而不是嚴景寒的嘴唇。
嚴景寒這個人,平日裡看著懶散又不羈,其實對付人是手段變態又毫無顧忌。
就在沈惜月紅色的雙唇就要落下來的時候,嚴景寒突然伸出手,猛地將她一推。
沈惜月當即被推的跌倒在地,她那張化著精緻的妝容的臉,猛地一驚,聲音不由得拔高:“你,你沒有喝醉?”
他怎麼可能醉?
嚴家的人在任何場合,都不會把毫無防備的自己置於別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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