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一開門,卻見到了她想都沒有想到的人,“你怎麼來了?”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文初的表情說不上有多麼喜悅。
女人看到文初的臉色,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想來?要不是……”
傅景寒得知文初人已經到令市的時候,果然找了陳妙妙去“談事”,陳妙妙知道談事是假,找她問文初的事情才應該是真的。
“你擅自做主派她去的令市?”傅景寒看著對面好不容易坐的端正無比的陳妙妙。
陳妙妙一聽傅景寒這話,卻是裝不下去了,立馬暴露了本相,“哎傅總,我是推踐她去,不是派……”
如今文初升職了,所以才有資格作為弗巢的代表去令市學習交流,而她自然不是派文初去的。
“她人在哪?”傅景寒讓人查了令市和公司簽了協議價的酒店記錄,卻並沒有查到文初,因此才找上了陳妙妙。
陳妙妙一聽傅景寒問起這個,立馬就想起了文初跟她說過的話,嘆了口氣說道:“文初她想散散心,所以讓我不要告訴你。”
如今,陳妙妙才想起文初不去住酒店的原因多半是避開傅景寒,畢竟下午文初告訴她她租了個一個月的房子的時候,陳妙妙還滿心擔憂和不建議。
租房子怎麼都比不上酒店安全,在酒店至少有安保部的人可以保持安全維持秩序。
但是文初又和她提放鬆心情一茬,陳妙妙也就沒有再繼續勸說了,只是要了地址說週末去看文初。
如今傅景寒來問,她自然不可能把文初賣了。
傅景寒沒有為難陳妙妙,送走陳妙妙以後就讓人繼續調查文初的去向。
功夫不負有心人,傅景寒的人很快就查到了文初租的房子,他連夜趕過去,並沒有想好要說什麼,只想他一定要看到文初,親眼看到文初過得好才能放心。
然而當他趕到那裡的時候,只看到了一片廢墟。
周圍人聲嘈雜,四周全是警笛,警戒線充斥在混亂的現場。
“這好好的一房子怎麼突然爆炸了?”
“誰知道呢,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
“有人應該也被炸沒了吧,剛剛轟的一聲那麼響,要是有人應該都被炸碎了吧……”
“聽說今天徐姐剛把這裡租給一個姑娘,那姑娘不知道逃出來了沒……”
傅景寒看著眼前仍然在然燒著的廢墟,只想不顧一起往裡面衝,隨行的保鏢完全攔不住,一旁的幹警過來詢問情況。
“裡面有你家人?”他看了一眼傅景寒悲痛欲絕的神情如此問道。
傅景寒滿眼悲慼,“我愛人在裡面,請你們救救她!”
他的視線從熊熊然燒著的焰火之上轉移到一旁忙著撲火的消防身上,最後落在了面前的幹警臉上。
“房子已經整個坍塌了,等火撲滅我們會進去搜救的。”
傅景寒卻等不了那個時候了,眼看著火還要很久才能撲滅,他直接就往裡面衝,然而卻被人再次拉住。
幾番折騰,本就因為逼出蠱蟲還沒有好的身體就這麼暈了過去。
陳妙妙也在得知訊息以後趕來,卻只看到了暈厥過去被保鏢扶著的傅景寒。
傅景寒在醫院醒來,看到的人卻是陳妙妙。
“你怎麼在這裡!文初呢?”傅景寒從床上驚坐而起,看向一臉倦容的陳妙妙。
“文初沒了。”陳妙妙低垂著頭,“我已經派人去查原因了。”
傅景寒當即愣怔在原地,難以言喻的痛苦從他眼中劃過,然後便是前所未有的鎮定:“屍體呢?”
陳妙妙卻是搖了搖頭:“離爆炸物距離很近,之後又被大火……”
陳妙妙接下來的話傅景寒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他只是在腦海中緩和了許久,才問道:“誰做的?”
爆炸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就發生!
“已經在審那個房東了,她是犯罪嫌疑人。”
陳妙妙也沒有隱瞞,如今文初已死,她也沒必要在任何方面瞞著傅景寒了。
“房東!”傅景寒立刻就叫了人進來,“給我徹查!”
進來的人是匆忙趕到令市的陳助理,他一聽到傅景寒的吩咐,就連忙說道:“傅先生,您要查的,剛剛有了訊息。”
“那個房東徐燕好像和盛夫人有過聯絡,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
陳助理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傅景寒的臉色。
“備車,回北川!”
一大早,盛夫人就心情極好地花園裡打理著她剛買回家的幾株花,只不過很快她的這份好心情就被人打斷了。
“夫人不好了,之前來過的傅先生直接闖進來了。”
盛夫人不禁失色,“還不讓人去攔著!”
“已經攔了,攔不住啊,對方人太多了……”
盛夫人暴怒:“廢物。”
話音剛落,一道沉靜的聲音就從她身後傳來,“盛夫人養的人,不是廢物是什麼?”
“你!”盛夫人一回頭,就看到滿臉陰戾地站在她身後,“姓傅的!你這是私闖民宅!”
“私闖民宅?”傅景寒嗤笑一聲,“盛夫人你可知道殺人償命?”
“你血口噴人!”
“帶過來。”傅景寒話一說出,一箇中年女人就被帶到了兩人面前,“警方沒有逼問出什麼,你以為我會逼問不出?”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認識這個女人!”盛夫人的身體抖了一下,但是仍然強撐著頂了回去。
“你不認識她,她卻認識你!”傅景寒轉頭,看向已經被嚇得神魂盡失的徐燕,厲聲道,“說,是不是她!”
“是是是,就是她!我都招了,你放了我吧!或者把我交給警方!對!交給警方……”徐燕說到最後已經是滿口哀求。
“你在胡說什麼!我壓根就不認識你!”盛夫人臉上的五官都已經扭曲,看向徐燕的眼中滿是怒火。
“是你讓我給文初下致不孕的藥,也是你讓我製造爆炸的,說會給我一大筆錢……”
盛夫人每聽徐燕說一句話,就驚恐一分;而每聽徐燕多說一句話,臉色就更黑!”
這些人就是這麼對待文初的!他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個濺人!給我住嘴!”盛夫人見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徐燕,立刻就一巴掌拍了上去,徐燕被扇了一巴掌,整個人都愣住了。
“姓傅的!事情就是我做的又如何,我只不過是唆使,真正下手的人可不是我!”盛夫人一臉得意,“再說!文初那個濺人早就該死了!”
“啪”傅景寒自詡從不打女人,卻仍然抑制不住一巴掌扇到了盛夫人臉上。
“你敢打我!”保養得極好的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姓傅的你等著!盛家跟你勢不兩立!”
如今的盛家雖說沒有以前盛耀了,但是在北川也算得上是排的上名號的,盛夫人這麼盛氣凌人也是有原因的。
“這句話正是我想對你說的。”傅景寒冷冷地轉過身,“後面的交給丨警丨察處理。”
陳助理連忙應下,隨即便安排上了。
傅景寒離開以後也並沒有閒著,立刻讓人著手扳倒盛家的計劃!
然而只有傅景寒自己清楚,每當深夜來臨,他心中是什麼感受。
“傅總,盛家那個女人被放出來了。如今盛家正在瘋狂反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