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來不及掙扎,傅景寒纏綿的文就如數灑在文初的唇齒間、鎖骨上、腰肢裡……
文初的手被傅景寒反扣住鎖在頭上,她胸前的櫻桃顫動著勾起人類原始的慾望。
傅景寒咬住嬌嫩的櫻桃,不再鬆口……
如果奪走文初第一次那晚是暴烈的佔有,那今晚就是溫柔至極的纏綿。
藉著酒意咆哮著的慾望一輪又一輪進攻著文初的身體。
她無法再承受更多,在傅景寒的引到下攀登到慾望的巔峰!
文初醒來時躺在柔軟的床上,旁邊空無一人。唯有下身的酸楚再提醒著她,傅景寒真實佔有過她。
滾燙的水花灑落下,文初一遍又一遍沖刷著身體。
她覺得自己很髒,髒到再也沒辦法理直氣壯的去挽回盛喻。
為什麼?要一次次傷害她,明明從來不曾招惹過傅景寒。
文初白皙的肌膚染上緋紅,她的面板被擦拭到隱約可見淺淡斑駁的血痕,知道她接納無論怎麼洗都再也回不到處子之身才肯停手。
回不去了,
她和盛喻。
曾經的文初。
裹上浴巾的文初蜷縮在雙人床中央給傅景寒發微信:傅先生,我希望與你再無相見。
拉黑,切斷所有聯絡方式。
文初蒙在被子裡感覺頭腦發昏,沉沉的睡了一覺。
醒來開啟手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陌生號碼打過來的。
文初回撥過去還沒出聲,就傳來傅景寒磁性的聲線:下樓,我在車裡等你。
“傅先生,我說過我不想再見您。”
“別廢話,下來或者我上去。”
文初特地換上長褲,長褲裡又套了兩條安全褲才下樓走進傅景寒的白色路虎。
避開副駕駛文初開啟後面的車門清冷的問道:“傅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帶你去銀行。”傅景寒腳踩油門透過後視鏡窺視到文初的不情願,他不喜歡別人的尤其是女人。
拿走過文初的身體,必將以另一種形式償還,這是傅景寒的人生準則。
他要給文初一筆錢,了斷他們的糾纏。
江湖上叱吒風雲的傅先生偏偏忘了,有些女子天生骨子裡自帶孤傲不馴,尊嚴和底線永遠高於金錢。
文初,就是這類女子。
銀行行長親自接待傅景寒,畢恭畢敬諂媚道:“傅先生,我帶您去VIP室。您想要辦理什麼業務?我們行為您開闢特殊通道。”
“文初,你開個價。但凡銀行今天能準備好的,直接劃到你的賬戶裡。”傅景寒挺直脊背坐立在沙發上,他料到了文初不會輕易收下錢,但沒料到文初會爆發小宇宙。
“行長,請您先出去一下。我要跟傅先生單獨談談。”文初支走了行長,柔和的面部曲線化為生硬,她勾起冷笑刺激道,“傅先生,如果我想要的不是錢呢?”
傅景寒把文初眼底的不屑一併收攬,他沒有接話等著文初的下文。
“幾千萬就要收買我的處子之身?對不起,我不是高價妓/女。”文初柳葉眉一條,月牙形的眼眸裡蘊含著潮汐,她扯出傅景寒領帶一步逼近,“我要傅家產業一半的股份。”
“你做夢。”傅景寒從唇齒間清晰咬出三個字,他沒想到文初會提出這個要求。
既有膽量又顯得有些無知。
明知道傅家產業絕不分予外人,偏偏提了一個傅景寒不可能妥協的條件。
“做不到?那就做好一輩子欠我的覺悟。”文初手心一緊,扯住傅景寒的領帶用力一拽,他們的嘴唇就差一絲便能重合。
文初凜冽輕蔑的笑容在唇邊漾開,“傅景寒,你以為有錢無所不能?我告訴你別做夢了,既然不想扯平。但就一輩子欠著我,做我裙下一條乖乖聽話的忠犬!我吩咐你第一個任務,關於夏如芷的……”
傅景寒沒有見過女王範的文初,她孤傲的如綻開在炫耀峭壁一塵不染的蓮。
“我要夏如芷也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文初當然知道這同樣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她要的不過是讓傅景寒明白不是所有的錯誤都能彌補。
文初不要錢也不要補償,只要傅景寒徹徹底底退出她的生命。
“所有傷害如芷的事情,我都不會做。不僅如此,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傅景寒提到夏如芷就變成忠犬的模樣,隔著十米開外都能嗅到護主的氣息。
“那就離我遠點,別一口一句補償我。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文初背起雙肩包不再搭理傅景寒,她邁出銀行大門永遠不後悔沒拿錢。
即使因為被退婚的一系列的醜聞,文初失去了工作和經濟來源,並且很難再設計行業立足。
手機簡訊提示文初銀行餘額不足五百塊,沒有時間給她消化負面情緒了。
文初和應屆畢業生們一樣躋身在人才市場或者網路招聘中,設計這一行最怕的醜聞有兩類:
第一是抄襲,一旦確立永不翻身。
第二就是人品有問題,鮮少有公司敢押寶風評不好的設計者。
從拍賣行出來的那天早晨,文初的名譽就徹底毀了。
背叛盛家的偷情女、為錢賣。身的拜金女、吃裡扒外的陰險女……
各種難聽的標籤都釘在文初額頭上,她明明是受害者卻成了行業里人人皆可鄙視的罪人。
投出的簡歷都石沉大海,某一兩家曾賞識過文初的公司高管特地打電話來勸她轉行,設計這行當太吃人品。
文初不信邪,鍥而不捨投出一封又一封簡歷。
終於……有一家叫福潮的公司邀請她去面試。
“我去!情趣。用品設計助理?”文初看著面試邀請嚥了一口涎水,這公司尺度有點大啊!
在網上搜索了資料看到是傅家名下的產業,文初直接點選了關閉介面。
傅景寒幾個意思,變相羞辱她?
文初沒硬氣到三分鐘房東的奪命連環call就追了過來。
“文初,你房租拖了半個月什麼時候結清一下?”
“文初,當初我租房子咱們可以說好的,每個季度25號交房租,你要是交不上我可斷水斷電了。”
“你男朋友不是挺有錢的,你找找他去!小姑娘入社會也彆強撐。”
文初想請求房東緩幾天的言語就卡在喉嚨裡,半天只憋出一句儘快交上掛了電話。
福潮工作室。
文初再一次點開面試邀請函感慨,“文初,你居然混到要去面試情趣。用品設計師,還是個助理!服了!”
翌日穿著職業裝的文初出現在福潮工作室,和想象中的小作坊不一樣福潮整整佔據了商業大廈的一整層樓。
面試耗費了足足一天,連午餐都是在樓下快餐店解決的。
到終極PK的環節文初已經被連環提問弄的有些發懵了,回答問題基本全靠直覺。
夜幕暗下來人事經理才通知應聘者回去等訊息,文初剛按下電梯準備去吃點食物補補恰好撞上西裝革履的傅景寒。
“你來面試?”傅景寒垂下眼瞼俯視文初,他並沒有給文初安排特殊通道。
“不是!”文初急於否認,緊張的咬了咬嘴唇。
一同等著電梯的下樓的面試者們竊竊私語小聲議論福潮的總裁帥的人神共憤。
邁出電梯的傅景寒先等應聘者們走進電梯,才把話鋒衝著文初交代道:“你留一下,跟我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