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離走近前，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隨後看著瓦刺，安慰道：“放心，萬一寨主要罰你，我們會保著的。有什麼就儘管說，不然我這哥哥雖然看起來宛如好女，卻是十足的暴力狂，小心他控制不住揍得你現在舌頭就不保，可不划算哦！”

冷霄默默地瞪自己弟弟一眼，卻沒有半點反對。還很配合地活動手腕，一副馬上要開揍的架勢。

瓦刺欲哭無淚，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跳出來獻殷勤。繞是如此，他依然不肯說，只苦苦哀求。

“他不會說的，寨子裡也不會有任何人說的。”

一道蒼老的聲音自身旁的屋頂傾下。鬚髮皆白的老人抽著旱菸，蹲坐在屋瓦上。看起來年紀不輕，滿臉是褶，眼神卻還炯爍。

陰暗的天幕壓在寨子上空，像是永遠也散不去的傷慟與愁緒。

“這寨子的人，怎麼有臉再談及龍王爺？呸，都是報應！”

老者的話鋒明顯是藏著故事，可等冷離請教時又什麼都不肯說，收起旱菸杆，站起身慢悠悠順著側面樓梯走下屋頂。

這寨子裡的人從小就習慣登高爬低的，建築構造又不同其他地區規矩。不用武林高手也可以在屋頂上如履平地。

瓦刺見狀也想溜，被冷霄一把按住。眼見羅剎鬼般靠近，他剛直起來的腿又軟了。

“小的，小的真不能說啊！”

冷霄臉色冷沉，手伸進衣襟裡。

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掏暗器，瓦刺貼著牆瑟瑟發抖。謝靈兒想上前阻攔，剛一動步就看到冷霄掏出來一錠銀子，在瓦刺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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